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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守寡的滋味竟该死的甜美! > 第162章 你就是哀家的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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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昱会伤心的。”凤昭轻松地与他玩笑。


谢琛从刚才就想问,“你怎么突然对朕这么……”他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


“一些事,你为何不早早与哀家说?”


谢琛迷茫,什么事?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凤昭站起来,她被他拉着手,不好走太远,还好客栈的床边就是放铜镜的梳妆台。


凤昭把铜镜拿过来给他看。


谢琛第一眼,是看自己现在仪容得不得体,第二眼才注意到自己那双金色的眼睛。


谢琛:“!!!”


“怎么回事!朕的眼睛怎么变成了猫眼?”


准确来说也不是猫眼的竖瞳,是人类正常的眼睛,不过瞳色是金色。


“很漂亮。”凤昭说,“哀家的小黑,不管怎样都好看。”


谢琛听她说小黑,迅速想起他在昏迷前她惊骇的表情。


“对,就是那个时候。”凤昭看出他的想法,“俞太医说你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哀家猜测你是现在的身体太虚弱,才暴露出小黑的特征,等你伤势愈合会变回去。”


谢琛听到凤昭的话,赶紧往自己脑袋上看,确定没有那对蠢的要死的猫耳才彻底放心。


“哀家倒想看看你的猫耳。”凤昭目露遗憾,继而倾身在他的耳边说,“手感很好!”


谢琛:“!!!”


“你在说什么?”谢琛耳根薄红,第一次把凤昭推开。


“你还没与哀家说,为何之前见到哀家,不提自己小黑的身份?”凤昭没被他蒙混过关。


谢琛不愿意提及,躺会被褥闭上眼睛,做出自己要休息的模样。


他越不愿意说,凤昭越要搞清楚,他若提前告知自己,哪有今天那么多事,还有他肩膀上的伤。


对,是肩膀,凤昭在谢琛主动撞上剑的时候,就把剑锋避开他的要害,又在封昱提醒下,握剑的手又离开半寸。


凤昭的那一剑,刺入的不是心脏,是谢琛的肩膀。


谢琛当时只顾着最后再多看几眼凤昭的脸,所以没有发现。


他最后会晕倒,不是因为肩膀上的伤重,是因为他原本的伤。


长途奔袭,牵动了他的旧伤。


关于旧伤为何而来,封昱和俞太医都不清楚,只与凤昭说伤是谢琛回到东华国后就有了。


她心里隐有猜测,等他与自己提。


“谢琛,告诉哀家吧,我很想知道。”想知道你的心结到底是什么。


谢琛听出凤昭语气里的认真,重新睁开自己金色的眼眸,“没什么不好说的,有两个原因。”


“其一,人变成猫,还是身为东华帝的朕,你会信吗?”


“其二。”谢琛顿了顿,“朕不想你满脑子都是小黑,小黑是朕意外出现的身份,朕是谢琛,我想你记得这个名字!”


凤昭坐在床边,凝神注视,谢琛予以回视。


他们对视好半天,凤昭忍不住先笑起来,“得了吧,哀家还不知道你?准是又吃醋对不对?”


“朕没有!!”


“你有。”凤昭口气含笑,“之前哀家怎么没发现你醋劲这么大呢?是不是在心里想过,哀家到底是喜欢小黑多一点,还是你多一些?”


“朕说了朕没有!”


凤昭不相信他的辩解,“解释就是掩饰,你急什么?”


谢琛深吸一口气,躺在床上转过身,用背对着凤昭。


他这个模样落在凤昭眼里,就是猫猫头在发脾气。


“难怪你这些天上蹿下跳,是不是还想过,你不说哀家怎么不会自己去找答案,明明你一直把哀家绑在你脚踝的手帕系在手腕上,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朕说了朕没有!!!”谢琛反驳的音量很大,可怎么看都像中气不足,恼羞成怒的样子。


凤昭把怀里的手帕拿出来,重新系回谢琛的手腕上,“那条太旧,哀家给你一条新的。”


主要是上面曾经染血过,凤昭觉得不吉利,她想给他最好的。


说罢凤昭又拿出一件礼物,是系在腰带上的铃铛,“物归原主,你若与哀家去苍云,这就是你自由出入凤鸣宫的令牌。”


谢琛听见铃铛声回过头,凤昭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你想让哀家留在东华,哀家也想把你带回苍云,怎么样,东华帝答应吗?”


谢琛:“……”


这女人一如既往的胆大包天!


凤昭好脾气地说,“不急着现在回,哀家给你时间,在哀家回苍云之前。”


“你要走!”谢琛从床上坐起来,“你还是要走吗?”


“当然,你知道,这里不属于哀家。”


凤昭仿佛永远冷静,事实上她心里远没有面上理智,同样唯一做过的不冷静的事,就是在天竺山五天五夜的搜寻,都是因为他。


“小黑,你知道,哀家不能失去苍云。”


那是才是她该待的地方,她不会为何事停留。


谢琛抚摸手腕上的手帕,又望向凤昭,以及她为他留下的象征身份的铃铛令牌。


“好好休息,慢慢考虑,哀家再想离开,也得先等你病情好转。”凤昭扶他躺回去休息。


谢琛的伤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刚刚醒来,说了那么多话,现在已然开始精神不济。


凤昭等他睡着后出门,封昱扭捏的跟上,“娘娘,我没有阻止您行动的意思,只是……”


“嗯,无妨。”凤昭去了关押虞岚的客房。


她没有让虞岚遵照谢琛的吩咐立刻离开,一是谢琛当时情况危险,啸银卫没办法分出力量护送她去西山,必须得留在谢琛身边保护,二是……


“虞岚,你现在是清醒的,还是在幻觉中。”凤昭进门后,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去看坐在铜镜前出神的人。


虞岚这几天又苍老几岁,每天做的事就是在铜镜前打量自己,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有时疯狂地砸屋子里的铜镜,旋即又让人送更多的过来。


屋子里除了她现在坐着的梳妆台,墙面、房梁、窗户桌椅板凳,处处都是她放的镜子。


个别镜面破损,把人照也找的分成几面。


诡异骇人。


凤昭:“不管你现在清醒还是幻觉,哀家都得问你,为什么谢琛那么紧张哀家离开,是不是你在他小时候对他做了什么?”


谢琛的紧张,透露出阴郁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