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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有一座百草园 > 524 公主追夫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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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的队伍,浩浩荡荡开始了西进回京之路。


居中簇拥的,是帝后的行殿,最让人振奋的,不是行殿巧夺天工的设计,而是行殿是来自原宋国、今大晟的战利品。


行殿之内,百草诗被赢哲栩“勒令”,好好躺着休息。


“羽宝,宝宝显怀以后,孕妇要多运动的,这样可以防止胎儿过大,不好生。”百草诗努力争取走路的权利。


赢哲栩摸着她的肚子,盼了念了好几年,终于有了和她的孩子,那种感觉,有种血脉相连的奇妙。


“我觉得你好生养的。诗诗;我们要两个好不好?这样,他们互相有个伴,我们把他们养大,让他俩相依为命来治国,咱们就去游山玩水采草药。”


百草诗垂了眸,一瞬间心酸不止,一个孩子她尚且不知,能不能坚持到生产,如果系统抽风,提前把她送回现代该怎么办?这可真是所有穿书小说不曾遇到的尴尬啊。


“嗯,如果这一胎是双生就好了。”


赢哲栩嘉以耳朵贴在他肚子上倾听,百草诗的肚皮鼓了一个小包,就像宝宝在踢他。“诗诗,我感觉到了,他动了。他大概也迫不及待和我们见面。”


生命的律动近在咫尺,令百草诗欣喜。“是的,五个月以后,就能听到胎动了,羽宝!”


畅想了许久宝宝和未来,赢哲栩问;你打算怎么处理沈黎清?”


“沈黎清啊?”百草诗想到自己初来异世,学写字,写不好的时候,也曾幻想让天命风女来给研墨。世事兜兜转转,沈黎清才是她一生之敌。


按照爽文的套路,这种人最好打掉她一身荣耀与尊严,比如做成人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百草诗毕竟是百草诗。在她的意识里,生死大过天。


她说,“安乐死吧。”


这实在便宜了她,但赢哲栩没有否认。


百草诗在行殿里为绿头翁设了灵堂,祭拜师傅。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行殿陪伴师傅比她还多。


平时,百草诗喜欢在栏杆处,望着行殿外的风景。


又快过年了,万物萧条。但有一幕场景,百草诗见过好几次,就是大重楼骑着快马,似乎好像被人……追着跑?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军中搞南风,追大重楼?


“羽宝,大重楼孤军深入时,大重楼是如何突围的?能从裴元宪那只老狐狸手下逃脱,似乎并不容易。”百草诗问。


赢哲栩揽着她的腰,声音温柔,“把他叫来问问就好了。”


就这样,被追赶的大重楼得以解脱,进了行殿。


了解了皇后的疑问,大重楼几乎尴尬地要在行殿里扣出个三室一厅。


“回陛下,回皇后娘娘,臣带了十万大军深入大晟,起初靠的是出其不意,打大晟一个措不及防。占领了几座城池之后,我们要派人镇守,也给队伍一个后路,所以军队人数越来越少,面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晟皇退兵的消息一传来,我们就开始回撤,可还是与大晟狭路相逢。臣不才,在这个过程中损失惨重,是……是……”


大重楼说不下去了,支支吾吾。


“是什么?有话直说,朕恕你无罪。”孤军深入本就是危险重重,能把士兵带回来这么多,赢哲栩还是比较满意的。


大重楼头低低的,“是有人给臣支招,队伍,以整化零,在约定的地点汇合;而后再以整化零,如此反复,保存了有生力量。”


百草诗想想着,这就是打上了游击战啊,“能想出此计的,必然是帅才啊!陛下,还不召见贤良?”


“不要不要!”大重楼的手,摆出了重影,如果让人知道,他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越是如此,赢哲栩越是要见人,最后拗不过,才宣见。


进来的是个三十左右的人,男生女相,眉宇之间自有一股英挺之气。


拜见了帝后之后,那人径自坐下,“皇弟、诗诗,好久不见。”


开口脆。


百草诗认出来了,这这这不正是化了妆易了容的长公主赢哲哲吗?


当初长公主和礼王起事,礼王兵败身亡,而长公主的人也被大重楼拦下。


太后出面求情,免去了长公主的一应俸禄,遣散了府中势力,成了孤家寡人光杆公主。


而大重楼,立了许多大功后,便恢复了本来的容貌。反正他以前不出现在朝堂上,也没几个人记得他的模样。


所以,长公主追到了军中来,莫非还想再续前缘?也难怪大重楼如此尴尬。


“皇姐,军中非儿戏,你来做什么?”赢哲栩沉着脸问。


赢哲哲大剌剌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施口脂自红润的唇瓣吐出话来,“咦,阿栩诗诗你们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来追夫啊!”


放眼这天下,除了赢哲哲,还会有哪个女子不顾脸面,能说出这等惊世骇俗的话?


连百草诗都瞠目结舌,嘴巴里惊讶的可以塞进鸡蛋。


“皇姐,你纵然是身份贵重的公主,也不能勉强别人。况且大重楼还是朕的得力干将!皇室的脸面、朝臣的脸面,总要顾一顾的。”赢哲栩道。


赢哲哲冷笑,插腰,“皇弟啊,皇姐还没怪你偷梁换柱、暗渡陈仓呢!你告诉我他是谁,你们好歹换张脸、装一装。”


她信手一指大重楼,大重楼眼皮子狂跳不已。


“他是皇姐的驸马!他杀了本宫那么多俊俏的面首,我只好让他自己赔!”


这是什么桥段,百草诗直呼好大一桶狗血啊!


“公主,我记得你和驸马和离了呀。当时我还颇为感动驸马的和离书,从此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大重楼怎么会是你驸马?”


赢哲哲用脚踢了下大重楼的腿,恨其不争的模样,“你倒是说句话啊!邰温,外人不知,你可要摸着自己良心说话。你要和离就和离,我都依着你。可你为什么偏偏在和离前爽一发?你自己痛快了,可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如果不是为了那可怜的、还未出生就没了父亲的孩子,你以为我会来军中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