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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裴景川姜音 > 第377章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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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懵完了。


只喘气,不出声。


耳边还能听到嗡嗡的谈话声,是最后几个宾客要走,韩雪雯出门送。


四处都是眼睛。


霍危胆大包天,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她压在车里,亲了她。


嘴里没酒味儿,但干的事纯粹醉鬼行为。


身上再次传来力度,是霍危一言不发起身,将她推起来坐好。


任清歌回神。


双手抓紧裙子,又开始渗冷汗,不敢看人不敢动,任由摆布。


霍危给她扣上安全带,绕到驾驶座。


正要启动,韩雪雯过来敲窗户。


霍危泰然自若滑下。


“怎么了。”


声音穿过任清歌,简直不要太正常。


仿佛刚才亲那一口是幻觉。


韩雪雯责怪他,“你把清歌劫走干什么,秦夫人有意撮合他们俩,你净干好事。”


霍危淡淡道,“撮合就撮合,认识不到两个小时就要出去过夜吗?”


“哪有那么夸张,车里不是还有秦夫人?”


“她就是送他们去床上的翘板。”


韩雪雯真服了他,谁又碰到他逆鳞了,一张嘴不饶人。


“那你送吧,早去早回。”


霍危没搭腔,开车离开。


任清歌平稳呼吸,扫了一眼驾驶座的男人。


霍危目视前方,“我刚才只是证明没喝酒。”


任清歌被他震撼到,“你跟谁都这么证明?”


“你是第一个。”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我身边没人会像你这么唠叨。”


任清歌情绪波动起来,“唠叨你就用嘴巴堵?”


“嗯,不想听。”


一字一句说得毫无表情。


像个十五六岁叛逆少年。


偏又长了一张很强势的脸,成熟又稳重。


反差大,又诡异的契合。


任清歌在心里骂他发疯。


骂完冷静下来,她又止不住去想。


刚才那个吻的触感一直都在唇上,偶尔发麻。


那一晚他们做过好几次,但是没接吻过。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


酥酥麻麻的。


……


任清歌晃脑袋,甩掉脑子里的污秽。


霍危瞥她一眼,“干什么?”


任清歌没好气,“不干什么,脑袋昏。”


车子不紧不慢,到车库停稳。


霍危也跟着下车。


任清歌莫名,“你下车干什么?”


霍危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嗓音淡淡,“送你上去。”


“哪用得着,电梯直达我家门口。”


霍危没多做解释,拉着她往电梯口走。


任清歌任由他拉着。


她心里很明白,从那一晚之后她对霍危的想法就变了。


身体和道德一起倾向他,滋生出情愫。


这段时间她拼命看书,去参加线下活动,避免跟他见面,尽量忽略这个人。


然后在今天见到他的时候,一切坚持白做。


任清歌知道他喜欢姜音,不愿意自己沦陷,于是抽了一下手。


霍危抓得松,手指往下滑,顺势跟她十指相扣。


任清歌突然觉得烫,猛地收回。


霍危便没再碰。


进入电梯后,他问,“跟秦渊加上微信了?”


任清歌嗯了一声,岔开话题,“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啊?”


“就是说秦渊,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他删了。”


任清歌蹙眉,“他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


他父亲接管的企业,私下贪污走私,空口套现,诈骗银行,上头官官相护给他打保护伞,老子烂了根,儿子能好到哪儿去?


这是职场上机密,他不愿意任清歌知道太多,免得卷入其中。


“他不适合你。”霍危言简意赅,“听我的没错。”


任清歌却偏要反着来,“但是他给我的印象还可以,健谈有趣,适合做朋友。”


霍危的眸色沉了沉。


“认真的?”


“啊,交朋友而已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洁的朋友关系。”他冷冷道,“你笨成那样,迟早被他玩得骨头都不剩。”


电梯开了,他直接往外走。


任清歌小步跟着,不满,“我到底哪里笨!”


霍危站在她家门口,头顶的声控灯灭了,只剩远处一盏。


幽幽灯光描绘他俊美的轮廓,眉眼有些冷。


“你要是不笨,刚才我亲你你不知道反抗我?”


一说话,头顶的灯就亮起。


照亮他的脸。


那双眼看过来,里面是一片清清楚楚的寒风,压得任清歌心虚。


她为自己找理由,“我怎么反抗?当时我要是打你,不是谁都知道你亲我了。”


“秦渊要是亲你,你也这么乖乖受了?”


任清歌反驳,“他不会像你莫名其妙地发癫。”


霍危侧过头,声音不耐,“开门。”


他发脾气似的,任清歌也不高兴。


“我知道进去,你该走了吧。”


霍危面不改色,“送你回来,连口水都不给喝?”


“你家缺水吗?干嘛非要在我这喝。”任清歌不管不顾道,“孤男寡女的,你进去不合适!”


霍危,“有什么不合适,我今天没被下药,你大可放心。”


一句话,又回到水深火热的那一晚。


连绵不绝的撞击,彼此厮磨纠缠的喘息。


场景仿佛重现,迅速烧干空气中的水分。


霍危眼里升腾起一股欲望,噌的一下冒起火花。


从喉咙一路烧下去。


烧得喉咙发涩。


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险气息,低头开门。


她说话忍不住磕巴,“回去吧,我进去了。”


刚往里迈了一步,霍危就伸手抓住门把,“那天你流了血。”


任清歌背脊一僵。


“是第一次?”霍危的嗓音全哑了。


任清歌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被他盯出一个洞。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艰难道,“不是……”


霍危,“但之前我没见你谈过。”


任清歌舔舔唇,“我是说,流血不是因为膜破了,是你……你太凶,受伤了。”


“那是么?”霍危又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任清歌被问得口干舌燥。


她不甘示弱,“你不也是第一次,我们抵平了。”


但霍危觉得平不了。


揭开真相后半个月,他始终生活在牢笼里,总是做那一晚的梦。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他知晓了答案。


他想跟任清歌开着灯做一次。


想法好疯狂,但是霍危清晰感觉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发痛。


他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任清歌。


不管不顾的,任由眼底的欲望汹涌拍打。


任清歌被他看得快要失控。


她清楚他想要什么。


她掐着掌心,倒数着自己的耐力。


两人沉默许久。


霍危到底还是把想法压了下去,言归正传,“那现在还疼不疼?”


什么疼,哪里疼。


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看着他,眼里也燃起放纵的火。


“疼。”她撒谎。


霍危呼吸一滞。


任清歌问,“你要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