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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驯养 > 第416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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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薄唇一掀,“两分半。”


任清歌,“……”


她无奈道,“有半分钟是我走路耽误的,谁叫你要把车开到这里来。”


霍危缓缓扭头看她,表情还是冷的。


“跟他说什么了?”


他们什么都没做,保持着安全距离,他刚才在镜子里都看到了。


但是说什么没听清。


任清歌舔舔干涩的唇。


“太阳好大,可以让我去车里说吗?”


霍危心里松动,手抓住车门。


而后想到什么又收回,“自己上车。”


任清歌,“……”


小气鬼。


他们什么关系又忘了是吧。


凭什么问她跟秦渊说什么,凭什么吃醋闹脾气啊。


真是别扭死了,狗东西。


任清歌去开后座的车门,霍危又道,“坐副驾驶来。”


任清歌快要翻白眼了,硬生生忍着,绕到副驾驶。


在她绕过来的时候,霍危就已经开了车内空调。


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开过,太阳如此烈,他在车里烤了那么久都没有感觉。


也不知道心思跑哪儿去了。


霍危心里唾弃自己。


任清歌上车坐好,抓着安全带却没系上。


霍危扫她一眼,“要我给你系?”


任清歌没那个意思,“我们说完再走吧,不然等会你开车的时候情绪激动,带我一起去死。”


霍危听出苗头,眼底阴沉,嘴里却说,“我情绪很稳定,你担心过头了。”


他就跟作对似的,强行给她系上。


车子开了出去。


任清歌下意识抓住了头顶扶手。


明明是要解释的,但是话出口就成了,“你怎么会突然去我家啊。”


霍危面不改色,但是渗出了冷意。


任清歌改口,“说错了,不是我家,是我租的房子。”


霍危压根不是为这事生气,但还是厉声,“我要你房租了?”


“……没要,但也算租的。”


霍危油门一踩,车子几乎要飞起来。


任清歌汗毛树立。


看,这就是他说的情绪稳定。


上了高架桥,前方车子多被迫减速,任清歌的心才回到原位。


她不敢耽误,赶紧想措辞解释早上的事,没想到霍危打断了她,“我看了电梯里的实时监控,知道你带秦渊回了家,所以赶过去的。”


任清歌没想到是这样,一时间有点懵。


霍危继续解释,“监控连接的我手机APP,只有我能看到。”


“……”


“该你说了。”霍危目视前方,冷冷淡淡,“为什么下了我的床,就马上跟秦渊见面。”


他自认为脾气够好了。


没有藏着掖着赌气,让任清歌去猜。


更没有发脾气,跟她一一数罪状:不跟我吃早餐,不接我电话,撒谎说一会回电也没有,还跟别人在电梯口搂搂抱抱。


还叫他亲她耳朵!


霍危越想越气,强行超车,车轮子几乎要擦出火花。


任清歌吸一口气重新抓住扶手,“早上走得突然,是秦渊找我有事。”


她说一句,打量一下他的反应。


然后才继续说,“他心眼坏,骗我出门我才反应过来,但是当时已经下不了车了。”


“用什么借口骗的你?”


“他说我爸病了,其实没有。”任清歌继续撒谎,“他把我爸哄得团团转,我不好在我爸面前发作,就带回去招待了一下。”


其实这样的谎言漏洞百出,任清歌也是没有办法,临时想出来的法子。


说完,她又给谎言加上一层保护罩,“你干嘛问这么仔细啊,秦渊在追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跟你和罗沐瑶一样,我问过你跟她的细节吗?”


这话果然有用。


霍危虽然脸色更难看了,但是没有再盘问。


不问,就不会被发现端倪。


直到车下了高架,开往富人区,车流少了。


霍危才再次开口,“那你为什么允许他抱你,亲你。”


任清歌,“我当时没注意,被他钻了空子。”


是吗?


当时霍危早就到了,看了半响。


她在他怀里呆了至少半分钟。


没动弹过。


拙劣的借口。


但是霍危却不想再继续问了,再问下去,他怕任清歌会说跟秦渊互生好感,亲亲抱抱很正常。


他那可笑的占有欲名不正言不顺。


任清歌以为他要开车到他的私人别墅。


没想到是自己家。


霍危拿出手机删掉了监控的APP,另外当着任清歌的面,打电话给师傅,拆掉电梯里的监控,换上其他的。


一切行为行云流水。


跟他上班时一样,看不出破绽。


但是任清歌清楚,他依旧没消气。


果不其然,他挂断电话后就说,“不用怕了,我以后什么都看不到,就算你跟秦渊在电梯里搞起来都可以。”


任清歌一时无语。


她昨晚没睡好,本就累,任世昌又出事,她精神压力大。


累得烦躁,她的好脾气也没了。


“怎么搞?”任清歌故意问,“像昨晚上你对我那样吗?”


昨晚是哪样的?


欲拒还迎的任清歌,在他身下被弄得说不出话,接吻接得舌头发肿,情动得控制不住自己,湿了一大片床单。


被他逼得什么好话都说了。


哥哥,老公,阿危阿危的不断叫。


汗水黏得两人分不开,依旧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


“可以吗?”任清歌逼迫着他,“真的可以吗霍危?”


霍危眼底赤红。


忍耐到了极致。


他胸腔激烈地起伏着,如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来临。


但是再可怕,也撬不开他那张嘴。


不行,我很在乎,我不准你这样,你只能是我的。


这些话对他来说要命一样。


他只会说,“你非要我给一个答案,有什么意义?”


任清歌头痛,“那你跟我阴阳怪气干什么,你想睡我,又要管我,不是干净的朋友又不是纯粹的炮友,不矛盾吗?”


霍危喉结滑动,“不是还有第三个选择?”


任清歌冷笑,“谈恋爱结婚吗?霍危,我们到底有没有结果,你比我清楚吧。”


“即使你有办法解决一切,你的对手你的父母你的亲戚也不会让我好过。”


“我没有娘家仰仗,嫁入豪门就是下火海,日子比做小三还要苦。”


“你不舍得我过那样的生活,我也不会让自己那样。”


……


车内安静半响。


霍危的沉默是默认了任清歌的话。


任清歌叹气,却散不开心里的苦涩,“霍危,一步错步步错,但根已经种下了,没法回头,我们……”


她停顿一下,才鼓起勇气说,“我们是要结束这段关系,还是继续,全看你。”


霍危抿着唇,姿态僵硬地启动车子。


路线往他私人住处走。


无声告诉她,是要继续。


开锁进屋,两人还在玄关,霍危就急不可耐地扯烂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