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
笔趣阁 > 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 > 第267章 倾力护佦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 笔趣阁] https://www.biqukan.vip最快更新!无广告!

苏婳和陆砚书以及傅氏父子,吃过饭后,离开酒店。


磁州窑的白釉玉壶春瓶,被装进密码箱里,苏婳小心地拎着。


傅轻舟伸手来拿,“我来吧,有男士在,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女士拎?”


苏婳没有推辞。


这种昂贵易碎的东西,推来让去的,万一摔了,算谁的?


她礼貌地道了声谢。


一行人乘电梯下楼。


走着走着,陆砚书接了个电话,落在后面。


傅重海有意给儿子制造机会,也渐渐放慢了脚步。


出了酒店大门,冷风吹过。


苏婳裹紧身上的大衣,身形纤细笔直如一株秀美的竹。


傅轻舟目光留恋地落在她窈窕的身影上,“今天能见到苏小姐,很开心。”


苏婳不太擅长交际,如果说“我也很开心”,肯定会让对方误会,便微笑着说:“谢谢。”


傅轻舟抬手指了指路边停着的一辆白色古斯特,“我的车停在那里,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们有车。”苏婳朝他伸出右手,要拿密码箱。


傅轻舟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微抬唇角看着她,心里无疑是喜欢她的,除了有点不开窍,话少,其他无论长相、身段、气质、家世,哪哪都挑不出毛病。


苏婳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渐渐僵硬,“傅先生,请把密码箱给我好吗?”


傅轻舟张了张口,刚要说点什么。


一辆黑色加长款迈巴赫徐徐开过来,车门推开。


露出一张英挺俊朗的男人面孔。


是顾北弦。


“上车。”他声音低沉暗含情绪,英俊的脸清冷斯文。


没当场发脾气,是出于多年的修养。


苏婳冲他点点头,客气地对傅轻舟说:“傅先生,这只瓶还让我修复吗?”


“啊?修,修。”傅轻舟目光从顾北弦身上移开,把手中密码箱递给苏婳,“有劳苏小姐了,修复好给我打电话。”


“好的。”


苏婳同赶过来的陆砚书,说了声,拎着密码箱上车。


车门关上。


车子疾驰离去。


苏婳偏头看着顾北弦,眉梢眼角间温温婉婉含着笑,“你什么时候到的?”


顾北弦抬腕看了看表,“二十分钟前。”


苏婳微微诧异,“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上楼去找我?”


顾北弦淡淡道:“你在工作,我得给你空间。”


苏婳颇为意外。


往常遇到这种情况,他都是直接进房间,霸道地向众人宣示主权。


苏婳抓起他的手,手指轻轻摩挲他修长手指,调侃的语气说:“我们家弦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有点不适应。”


顾北弦却没笑,俊美面孔没有什么表情,语气淡然道:“人在风光时,会被很多人爱慕,但只有身处低谷时的感情,才最纯粹。”


苏婳知道,这男人嘴上不说,还是吃醋了。


只不过吃得比较隐秘。


“是我爸介绍的一个客户,叫傅重海,要修复一个磁州窑的玉壶春瓶。他儿子后来才到的,我事先并不知情。”


她侧身环住他劲挺的腰身,头软软地贴到他坚硬的胸膛上。


细细嗅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她轻声说:“别人喜欢我,是因为我身上这些光环。只有你,在我身处狼狈时,对我不离不弃。”


顾北弦清冷面容,这才有了一丝笑意,抬手捏捏她柔嫩小巧的耳垂,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记着就好,以后不许负我。”


苏婳笑出声,发丝轻蹭他棱角分明的下颔,“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啊?”


“明知故问。”他扶着她的后背,按进自己怀里,薄唇亲吻她发丝。


原以为顾北弦要送她去凤起潮鸣,谁知车子最后抵达的却是陆府。


下车。


顾北弦牵起她的手,“你们父女俩分离太久,好不容易相聚,多过来陪陪他也好。”


一向随心所欲惯了的男人,突然变得这么通情达理,处处为他人着想,就挺让苏婳意外,也心生欢喜。


回到卧室。


冲完澡后,刚要上床,苏婳手机来了条短信。


点开。


是傅轻舟发来的:我对苏小姐印象挺好,可否赏光周末一起看个电影?


苏婳毫不犹豫地回道:抱歉,我有爱人。


早在酒店的时候,她就想说了。


奈何跟他不熟,他又拿捏着分寸,她不好开口。


顾北弦对苏婳这个举动是满意的。


他从包里掏出户口本和离婚证,放到床头柜上,“证件都准备好了,想要复婚,随时都可以。”


苏婳扫了眼那两本证件,什么也没说,只是拥住他腰身,大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踮起脚尖,从他下颔吻起。


顾北弦捏起她下巴,吻住她的唇,吻得有点强势却又温柔。


手指熟练地抚摸她肌肤。


他的手温柔又灼热,就是抚过的石头,都会开花。


苏婳全身都软下来。


顾北弦打横抱起她,轻轻放到床上。


要褪她衣服时,苏婳手指按到他的唇上,“我爸就在隔壁。”


“嗯,那你等会儿小点声。”


苏婳羞红了脸颊,轻轻捏捏他手臂上的肌肉,碎碎的声音说:“我怕忍不住,要不我们改天吧?”


顾北弦正当壮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能等到改天?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修长手指摩挲她白玉般雕琢的肩头,声音慵懒极了,“这样就没有声音了。”


“唔!”


他们从亲吻到肌肤相亲,浑然天成。


情与欲在虚无的时间里,起起落落……


两人当晚折腾得太狠,次日清早,陆砚书醒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睡。


下楼的时候,陆砚书脚步放得很轻,怕吵醒他们。


刚到楼下,手机响了。


是个国际长途,号码很陌生。


陆砚书略略一顿,按了接听,走到落地窗前接电话。


手机里传来一道温柔却有些伤感的女声:“陆先生,你还好吗?”


听到这个声音,陆砚书沉默了。


过了好几秒,他缓缓开口:“你是……秋婉?”


女人极轻一笑,“是我,好久不见。”


陆砚书英俊儒雅的面孔,闪过一丝落寞,“是挺久了,上次一别,还是二十年前。”


“可不是,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二十年过去了。”秋婉目光恍惚,声音轻如羽毛,“我以为和先生永远不会再联系了,没想到忽然有人打电话向我询问二十几年前的事,问我有没有为你生过一个孩子。”


“你怎么说?”


“我告诉他,无可奉告。”


陆砚书默了默,“你结婚了吗?”


“没有。”秋婉唇角噙着淡淡的苦笑,幽幽地说:“仰慕过山川大海的人,不会再被小溪吸引,这辈子喜欢过陆先生足矣。”


“别傻了,遇到合适的男人就嫁了吧。”


秋婉苍白地笑了笑,“那孩子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苏婳,二十三岁。”


“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是要倾力护佑的人。”


“懂了,若再有人打听,我就说孩子是我生的。二十三年前,我病过一次,休了半年的学,时间刚好能对上。”


“谢谢你。”陆砚书很慢很慢地说:“对不起。”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包含着千言万语。


终究是辜负了她。


秋婉眼角早已湿润,“秋婉这辈子从来没后悔认识过先生,哪怕先生把我当成琴婉姐姐的替身,也从来不曾后悔过。”


挂掉电话后,陆砚书长久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他徐徐转过身,和站在二楼栏杆后面的苏婳,四目相对。


她一身白衣,清清雅雅地站在那里。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了一层光。


她绽唇一笑,笑得温婉如水。


那芳华绝代的模样,像极了年轻时的华琴婉。


陆砚书长身玉立,目光定定地望着她,心开始痛起来,刚开始闷着痛,过了一会儿刀绞一般。


修长指骨渐渐握紧,他恨透了楚砚儒,是他把华琴婉害得人不人,鬼不鬼。


那是惊艳了他整个年少时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