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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大秦:开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 第195章 你听我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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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嬴诗曼凤眼圆睁,惊诧又呆滞,久久回不过神来。


虽然不知道后世这个梗,但大体意思她还是懂的。


“无耻之尤!”


她目眦欲裂,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好像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一样。


扶苏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容:“先生,你就跟诗曼道个歉,认个错又何妨?”


陈庆微微摇头。


现在就开始伏低做小,以后怎么办?


他初入咸阳之时,身份是阶下之囚,背负着谋逆大罪。


那会儿他每日惶惶不安,生怕始皇帝一念之差就把他给噶了。


可陈庆如今己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始皇帝、扶苏还有他都明白,是皇家需要一场联姻,来稳固住双方的利益合作。


陈庆能够带给皇家的,远远要比一个公主的价值多太多!


“微臣出身贫苦,自小没受过什么管束。因此性子浪荡不羁,随性散漫。”


“但微臣自认为还是个好男人。”


“如今年岁渐长,性情趋于稳重,成家立业的念头日益增长。”


“公主金枝玉叶之躯,花容月貌,贤良淑德。”


“与本官正是良配。”


“古语有言:浪子回头金不换。”


“望公主念在我一片赤诚之心,切勿思虑过甚。”


“我和她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大舅哥的面子不能不给。


陈庆老老实实按照扶苏说的,替自己狡辩了一番。


“误会?!”


嬴诗曼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你与相里家的女儿出双入对,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这也是误会吗?”


“呃……微臣与秦墨多有公务往来,单纯的谈论公事而己。”


“若是举止略显亲密,或许是气氛使然吧。”


陈庆不卑不亢地说道。


“气氛?”


嬴诗曼晃了两下,站都站不稳。


什么气氛她不清楚,但自己险些被气死过去。


“陈庆,你敢对天发誓,你与别的女人绝无瓜葛吗?”


嬴诗曼语气颤抖着问道。


“这……”


“公主殿下,做人还是糊涂一点好。”


“再说,反正孩子管你叫娘,就不必太过在意了吧。”


陈庆拱手作揖,不紧不慢地说道。


嬴诗曼气过头了,满目悲凉地望着他。


这就是自己要嫁的男人吗?


他怎能如此……


嬴诗曼己经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陈庆了。


总之就是很失望,非常失望。


以往积累下的好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蔑视和痛恨。


“诗曼,你先回宫去吧。”


扶苏踟蹰良久,小声劝道。


嬴诗曼深深地看了陈庆一眼,这才提起裙摆,毫不留恋地离去。


“先生,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您……”


扶苏重重地叹了口气。


“长痛不如短痛,将来她会明白的。”


陈庆沉声说道。


人在落魄的时候,感受到的恶意将是无穷无尽的。


偶尔的善意,实在太过弥足珍贵。


他恰好就是从底层爬起来的。


火药爆响声传来的时候,是相里菱挡在他的前面。


宋默意图行刺的时候,也是相里菱提着杀鱼刀,身上沾满腥气冲鼻的鱼鳞要找宋默算账。


嬴诗曼想要什么他很清楚。


公子佳人,一场甜甜的,风花雪月的恋爱。


抱歉,这对我实在太过奢侈。


为了让阿菱那个傻丫头以后不被欺负,我只能提前让你知道这场联姻的残酷。


时移世易,现在是皇家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一个皇家的公主!


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的公主嫁过来!


“唉……”


扶苏长长叹了一口气。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知道多说也无益。


等嬴诗曼年纪再长些,自然会知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殿下,我带来一样好东西,咱们进屋去说。”


陈庆提着沉重的木箱,率先往书房走去。


“好。”


扶苏一向对他各种新奇的发明感兴趣,顿时抛下了心头的不快,连忙跟了上去。


——


咸阳宫,郑妃居所。


宫女们站在外围,听着屋内凄切的哭泣声,好奇是谁惹恼了这位始皇帝的掌上明珠。


“母妃。”


“陈庆不但在外面招蜂引蝶,女儿去质问的时候,他还振振有词,拿那等孩童都不信的谎话来狡辩!”


嬴诗曼扑倒在母亲的怀里,泪眼汪汪的述说自己的委屈。


“那你就听他狡辩好了呀。”


郑妃慈爱地抚着女儿的秀发:“就当自己信了嘛。”


???


嬴诗曼惊讶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诗曼,以往你年纪小,我也没与你说过这些事情。”


“你是皇家的女儿啊,跟黔首百姓怎能一样?”


“满朝公卿,三妻西妾的还少了吗?”


郑妃语气复杂地说:“陈庆话说得难听,确实有错,回头为娘一定重重地斥责他。”


“母妃,难道他那些浪荡行径,女儿就不计较了吗?”


赢诗曼擦了擦眼泪,气愤地说道。


郑妃扶着她坐到自己身边,语气柔和地说:“王芷茵是王翦唯一的孙女,备受疼爱。你皇兄与王家联姻,王家又与陈庆联姻。”


“这叫亲上加亲,你说好不好?”


嬴诗曼恼怒地说:“好什么啊!”


郑妃抿嘴笑道:“王家在军中威望隆重,且是三朝老臣。你皇兄想要坐稳江山,少不得他们扶持。”


“陈庆才学出众,行事不拘小节。你父皇虽然没少骂他,但对他的本事也赞不绝口。”


“那个相里菱……”


“你父皇最近常念叨,工造一事,大有可为。”


“况且扶苏如今掌管工商事,陈庆与其联姻,必然使其倾力报效。”


嬴诗曼惊愕地张着小嘴:“母妃,婚姻大事难道只讲利益吗?”


郑妃缓缓点头:“升斗小民不计较这么多,因为他们身无长物,没那么多可计较的。”


“你父皇没跟你说的,今天为娘和你说一遍。”


“江山社稷为重!”


嬴诗曼双眼逐渐失去了焦距,怔怔地失神。


“嫁做人妇之后,万事不要斤斤计较。”


“陈庆年岁上来,就不会这样了。”


“再说……”


郑妃的话还没说完,嬴诗曼就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她浑身发冷,第一次觉得母亲如此陌生。


眼前富丽堂皇、恢弘壮丽的宫阁楼宇,好似一座无边的囚笼,带给她窒息般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