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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懒得看她一眼。
“刚才谁说我坏话的，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么？！工作期间，议论领导，你们不知道员工条例么？真是……闲的！”
对大多数人而言，找个对象不难，尤其是女人。
这年月，女追男隔层纱啊，何况只是应付一下公司，又没说要结婚。
在男多女少的年代里，女人长相再差，都有男人追。
只是有个基本前提，你首先得像个女人，找个男人婆回家，成天受气，还不如一个人过的踏实呢。
员工报名达到了两千三百多人，从年龄上去掉一拨，还剩下两千一百多人。
一共才十个站点，这么多人需要安排。
周开说，既然计划书贴出去了，便不能言而无信，只能从内地扩展了。
需要多花几十倍的钱。
“叶总，我估算了一下，大约要六十多亿的投入。”
“这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在港岛，内地那边顾及不到，内地的公司……没有这一块的强人。那个何菲来找过你么？”
“没有。”
“我找她谈谈，你约一下她，我请她吃饭。”
……
一间小小的饭店包间里，叶与墨点了几道家常菜，没多少钱。
何菲很准时，说是六点半，她一分钟都不带差的。
做事风格跟老外似的，国内下级见上级，怎么着不得提前半个小时呢。
“叶总，怎么好让您请客呢。”
“家常菜，现在下班了，你我姐妹相称，不用那么多客套。”
喝了两口白酒，何菲面色红晕，但没有醉意感。
她擦擦嘴，开始吃东西。
“何大姐，咱们都是女人，我对你的情况做过了解，你挺不容易的。”
“您也不容易，年轻轻的出来打拼，混到今天，全是您的能力。”
“你看到的都是表面，我是‘运气’好。”
何菲继续喝酒，眼里有泪珠在打转，她很大方的擦掉。
“何大姐，公司的新条陈下来了，大小负责人，都得是成双成对的，你有中意的对象么？”
“我……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男女的感觉是异性吸引，天生的，是自然规律。你对男人没兴趣，怎么会结婚生子呢，大姐，你只要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内地的总负责人就是你。”
她停了酒杯，痴痴看着叶与墨，欣喜的眼神也就三秒，跟着就失落了。
其实这些年来，她没停止过找对象，每天晚上一个人，连个说话宣泄情感的人都没有，这是很辛苦的。
年轻的女人或许没这感觉，快到中年时，对伴侣的依赖才会蓬发起来。
尤其像她这样的年纪，不论从心理还是生理上，都离不开男人。
女人需要爱的港湾，这没什么羞于启齿的，是人都有追寻情感的权利。
“叶总，我……”
“你这十几年都没找过对象？不应该。”
“找过几个，最长的在一起待了两年，最后还是分了，男人没一个靠谱的。”
“你的性格得改一改，你在家里对老公的态度，不能用工作态度去表现，嘘寒问暖，郎情妾意，这就是看电视也学的会啊。”
“我不需要去学。”
何菲一口干下了白酒，继续给自己倒上。
她心里很哭，喝了酒就越发明显。
叶与墨让服务员再来一箱啤酒，白的不能喝太多，伤胃。
“何大姐，感情的事，本来公司是不干预的，但是红娘的位子是个单身人士的话，客户也不会放心。我希望你能放下自己的傲气，学会怎么跟人相处。”
“叶总，我可以做市场负责人。”
“市场负责人也需要跟人相处，公司市场部有十五个人，你不需要跟他们商量对策么？难道全靠你一个人决定？那还设立什么市场部，你一个人就搞定了。”
说到这里，她还来劲了：“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就会被所有人孤立，最后别人不赶你走，你自己也会被气走。走了二十多家公司了，你还打算继续这样下去么？”
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一瓶白酒都下去了，接着是啤酒。
吃菜吃的少，她的泪水就是止不住。
每个人的性格是从小养成的，几十年如一日，要改变太难。
分配去内地的人缘，会在一千五百人以上，加上底下的员工，超过了上万人。
站点分布在内地几十个省份，要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团队，不立言立行，员工迟早分崩离析。
“喝酒痛快么？”
“挺痛快的。”
“何大姐啊，唉……连周开都说，实际做生意，他的能力不如你，他靠一些特别的方法来处理问题，你靠的是实打实的经济模式，这是你异于常人的地方。”
何菲倒也没为这句话感到意外，她就是这么傲气。
“你欠缺的，若能补上，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我可能会将整个内地的生意都托付给你。”
这话的分量不轻。
叶氏的资产，在当前龙国已是翘楚，各大商业的风云榜上，她稳居第一。
叶氏的副总裁，这是个什么概念，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
何菲布满红晕的脸望着叶与墨。
“叶总，您说的是真的么？找个男朋友，我就能接手内地市场？”
“找男朋友不是目的，让你的性格温顺才是目的，你要是不喜欢外面的，就在公司内部找，随便你挑，不管你选中谁，我都会跟那个人谈，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相处。”
“可是……公司内部能谈恋爱么？”
“公司是我的，规矩由我来定。”
一瓶啤酒干下肚，她抹了一把嘴唇：“周开。”
噗！
这么巧合的么，要玩强强联手啊。
叶与墨噗出一点啤酒，硬是给咽了下去，连连咳嗽：“咳！——咳！哎哟，呛死我了。你觉得你跟周开合适？”
“都是单身，试试看呗。”
“他比你小。”
“找老的就没意思了。”
是个女汉子，二婚可不得找个身体强壮的么。
“行吧，我去找他谈，咱们喝酒。”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