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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在无限剧本杀封神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惊风楼夜雨(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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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护法抱着剑往一边挪了几步,远离了那堆酒坛子,又问:“你的任务是什么?”


舒梨把手里的毒药收收好,弯腰抱起来了一个小点的酒坛子,约莫是盛着四五斤酒重的那种。


舒梨掂在手里感受了一下,朝着景护法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任务倒是也不难,就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景护法心里发凉,又往身后退了几步:“怎么配合?”


“就是,让我用这玩意儿给你后脑袋上来一下。”舒梨脸上的表情很是诚恳。


景护法一句国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还是紧抿着嘴唇咽了回去。


不过,看他抱着剑的手微微抖着,一时分不清是气的还是气的。


舒梨扬了扬眉:“如何?”


“必须做?”景护法皱眉。


“那倒也不是。”舒梨开口:“你能配合一下,假装晕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那血迹呢?血迹怎么办?”


舒梨笑了笑,看上去很是胸有成竹:“你就说你答应答不答应吧。”


景护法咬牙:“答应。”


舒梨笑了笑,把手里的酒坛子直接砸地上了,随后掏出刚才收好的毒药,撒在了流动未止的酒液之中。


那粉末刚和那酒液相融,瞬间就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舒梨展眉,虽然心里早就猜测好了,但是看着那鲜红斑斑点点地延展出去,很快就浸透了下面的木板。


颜色,与舒梨在旁边小楼看到的几乎没有差别。


景护法在侧看得也惊了,啧啧称叹:“这还挺有意思。”


舒梨直起腰,眼中有些深意,盯得他心底里直发毛。


“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你该躺下了,装的像一点。”


景护法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然后他就乖乖的躺下了,还按照舒梨的话调整了位置。


他的后脑勺贴着中间酒液最深的地方,头发和衣服很快就染了透。


舒梨看着没有问题了,煞有介事地点了头:“好了,起来吧。”


景护法:“?”


“那你让我躺下的目的是?”


“严格按照剧本行动,,不能乱改。”


舒梨随口敷衍了一句,催促着他往外走去。


“快点走,一会儿干了就留不下线索了。”


景护法是一脸的不解和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二人的脚印以及景护法身上还在不断低落的酒液,刚刚好够他们走到那栋小楼。


景护法眼尖,在进去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地上的那一大摊印迹。


“这都是我留下的?其他轮次的我?”景护法只反应了一秒,转身就要离开。


他也是实诚,走出去了两步都没听到舒梨开口拦他,自己又走了回来。


看着舒梨蹲下去用手蹭了木板上的痕迹,景护法问:“你怎么不拦我?”


“哦……”舒梨头也不抬:“拦也没有用,你走吧。”


她这么说,景护法反而不走了。


景护法在她对面一同蹲下,也学着她的动作伸手在木板上蹭了一下。


那看上去已经斑驳干涸的痕迹也只是看上去而已,他这一蹭,沾了满手。


景护法抬起头,刚想出口询问,就见舒梨已经把手指凑到了鼻尖。


他也学着舒梨的样子嗅了嗅,一股说不上来的混乱酒气直接窜进了鼻子里。


景护法咽喉深处窜起一股浓烈的作呕感,他开口说话时都变了声:“你怎么没反应?”


舒梨比他凑的还近,倒是一脸没事的样子。


舒梨抬眼看他,十分无辜:“我没闻到啊。”


“你!”景护法直接跳了起来,还没等后话出口,被那作呕的感觉催去了最近的窗边。


他因为生理反应闭紧了双眼,一阵接一阵的吐了个痛快。


舒梨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看着景护法的背影默默道了个歉。


这得亏是光线昏暗,要不然还真骗不了他。


舒梨手上的压根就不是地上的痕迹,也不是刚才在放酒那处沾染上的,那是她自己咬出的几滴血抹开了而已。


舒梨只是觉得,虽然她不知道前面的轮次都发生了什么,但至少在面对同样的事情的时候,她自己做出的反应是不会变的。


她刚才确定了自己没有动手,而是伪造出来的血迹。


那么,这里没有被抹除重置的痕迹自然也是一样的。


都是用毒药混进酒液伪造的,能有多好闻。


舒梨又看了眼景护法,实在抱歉。


她也是看这人跑出去又回来,突然升起的想法。


舒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刚打算走过去关心一下。


她还没走近,景护法却突然摆了摆手:“你先别过来……”


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更恶心的东西,又猛地呕吐了一阵,吐完就紧闭着眼扭过了头。


“有东西……”


景护法说的有气无力的,说了三个字后大口缓着气息。


舒梨因为刚才的愧疚,一时没有转过那个弯儿,犹疑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可不是有东西吗,那不是你刚吐的吗?


景护法则是因为吐得厉害,压根没注意到她的眼神,刚缓过了劲儿,就再次开了口。


“有人骨头,还有已经变了形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挂幡。”


“不过我没怎么看清楚,只看了个大概。”


舒梨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又看了眼那边。


“你就别过去了,很恶心。”景护法喘着气,还不忘补上一句。


舒梨深吸了口气,内心的愧疚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没事。”舒梨做好了心理准备,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景护法张嘴还要拦,只是被喉咙里的不适逼了回去。


那边舒梨已经走到了窗边,她再次做了个深呼吸,探头看向外面。


那是一条半米宽的巷道,各种散乱残旧的物件占满了空间。


除了景护法刚才吐出的浊物,就是他口中的那些东西。


景护法口中的骨头就在最下面散乱错放着,交叠摆放,一眼看过去确实恶心。


那些骨头似乎是丢弃在这里许久了,上面也已经遍布乌色。


而景护法所说的那些挂幡都很残破,上面的字样也都模糊不清了。


挂幡在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那些模糊不清的字迹,,却仿佛又组成了新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