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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快穿之病娇都想独占我 > 第20章 渣了病娇太傅后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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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万众瞩目,苏荷感受到那两股不容忽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很累。


不是很情愿地转过身,笑容也在瞬间挂回脸上。


“你们…”


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那穿着深红官袍的年轻臣子二话不说就跪伏在了地上。


“臣,廖言和跪见陛下。”


这个大礼行的苏荷差点闪了腰,她明白廖言和的故意为之。


他都跪了,容晏安自然也不能干站着。


只是廖言和到底还是低估了容晏安的权势,也高估了苏荷这个变相傀儡皇帝的勇气。


“陛下。”点了点头,容晏安便朝着苏荷走了过去。


廖言和皱了眉头,很是不满,这时苏荷让他“不必如此大礼,快快起身”,就要走过来扶他起来。


他刻意放慢了起身的动作,等着苏荷过来,但苏荷姿势别扭地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还一把将她弯腰横抱在怀里。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此等逾越亲昵之事,别说廖言和惊愣住,苏荷也是被吓到,有片刻没反应过来。


“你,快放寡人下来,这成何体统!”


反应过来的苏荷一只手还环在容晏安的颈后,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捶他胸口,推他凑近的脸。


因为来的着急,苏荷未施粉黛的小脸少了许多妆容后的凌厉华贵,气鼓鼓的腮帮子很是可爱。


若非双手抱着她,容晏安还真想戳一下。


“陛下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身体本就不适,这样会更难受的。”


他故意掂量了下她,失重的感觉让苏荷下意识往他怀里缩,双手也是控制不住攀上了他的肩膀,牢牢抓住那点柔滑的衣料。


“你放肆,快放寡人下来,不然寡人治你个犯上作乱之罪!”


这罪名可就大了,轻则砍头,重则抄家灭族。


不过此刻的苏荷在容晏安眼里,也不过一只拔了利齿的小兽,再怎么逞凶斗能,也威胁不到他哪里去。


他反而觉得这样的气急败坏还挺可爱。


更想要把她逗哭了。


目光下移在少女有些红肿破损的嘴唇上,被咬的伤口没有那么容易好全,她一激动,原本结痂的地方就撕裂开来个小口。


鲜红的血珠从里面溢出来,她似乎觉得疼痛,抿着唇不肯再说话,只是眼睛还在努力地瞪着他。


可惜容晏安注意到的,不是她眸中的怒意警告,而是她眼角残留的几分昨日嫣红。


哭痕犹在,随着睫毛的轻颤,上面似乎还垂挂着细碎如小露珠的泪迹。


容晏安突然觉得谁拿了根羽毛在挠他的心尖,又痒又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重新落在苏荷下唇的血珠上,血液中仿佛有流火灼烧经过,最后烧得他有些口干舌焦。


想要亲她。


许是他的意图太过明显,苏荷在他情不自禁靠近的瞬间,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而后伸出舌间将唇上的小小血珠舔舐干净,不给他任何觊觎的机会。


嘴里腥血味更重,让她心情越发不好,偏偏眼角余光还瞥见某个清风明月的男人,低垂的眼眸下,闪过些许的可惜和遗憾。


她瞬间就炸了毛。


没跑了,这个病娇的特性竟然是对她的血非常感兴趣!


他是吸血鬼吗?果然不能以常理还定义这种神经质的疯子。


正常的时候比谁都正常,不正常的时候干脆不做人了。


艹(一种植物)


衣裳遮掩下的后颈处,那个深可见血的咬痕阵阵发痛起来,苏荷不愿去想这个被一次次加深,最后发白肿胀的印记,她气恼地蹬了蹬双腿,看向了还没缓过来神的廖言和。


爱卿啊,你话那么多,又那么杠,怎么这个时候一言不发了呢?


你放心,只管骂死这个狗东西,寡人保你。


他要是敢动你,寡人就挠死他!


许是苏荷期翼求救的目光太过明显,廖言和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快步上前,就要跟容晏安以理服人,辩论几句。


但可惜的是,他不小心踢到块凹凸不平的石子,一个平地摔,头着地,直接就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爱卿!”啧,不中用。


苏荷尔康手地伸在空中,吩咐下去,“快,传太医,把廖爱卿扶起来!”


说着,她又蹬了蹬她那双小短腿,试图从容晏安怀里下来。


容晏安感受到她的挣扎,抱的越发紧了。


“这都能摔着,文臣还真是无用,陛下不必担心他,你不是有话要与我说吗?现在臣愿意听了,我们回你的寝殿,你慢慢讲给臣听好不好?”


低柔的语调,像是在诱哄。


苏荷的视线从他的肩头绕过,看向那被侍从扶起来,不过还在晕厥中的廖言和。


“太傅也是文臣,怎能如此说廖爱卿,寡人说了,你先放寡人下来,这旁边就是轿辇,寡人着实不需要你抱,而且你身上太硬了,硌得寡人很是不舒服。”


眉头紧皱,苏荷真的是每个动作都在透露着抗拒。


容晏安只好把她放回在了轿辇上,只是依旧没管廖言和。


“起驾。”


他一声吩咐,底下的人莫敢不从,苏荷坐在回寝殿的轿辇上,心里那叫一个气。


走在她旁边的容晏安还时不时与她搭话,只是那些言辞着实叫人臊得很。


“陛下,这文臣与文臣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比如说廖大人,他更适合用一张嘴来口诛笔伐,再比如说臣,虽是文臣,但却是文武兼备,只是看着瘦弱了些罢了,这一点陛下应该深有体会。”


“太傅在说什么,寡人听不懂。”粉色的红晕从耳根子往下蔓延开来,苏荷近乎咬牙切齿地揣着明白装糊涂。


奈何身旁的人像是听不明白她的话外之音般,还反问起她来。


“不应该啊,陛下怎么会不懂,陛下若是真的不懂,此刻就不会坐在这轿辇之上了。”


他笑着对上她怒气冲冲的眼睛,分明就是故意。


“彼此彼此。”苏荷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不肯服输地回怼,反正输人不能输阵,互相伤害她还是会的。


这个她最在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