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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爱而不得了，这样的痛苦他经历过就足够了，就别让他也经历了。
这也是为什么穆念芹一次次陷害，一次次挑拨顾灵毓和凤逸关系，顾灵毓都选择隐忍的原因。
不然就穆念芹，呵，顾灵毓都不需要她动手，随便去皇帝和瑾妃面前上上眼药，穆念芹不死都要脱层皮。
别说穆念芹脱层皮，凤逸都要脱层皮。
顾灵毓放下手里的毛笔，捏了捏烦躁的眉心。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见来人，她怕在这关键时刻，她会一个没忍住将对方弄死了。
到时候没办法离开这里。
顾灵毓不知道她不过随便想想而已，居然灵验。
之后好多年，一直到她死那天，她都在这一刻的想法后悔，为什么当初她想的是穆念芹死，而不是她离开太子府，实在不行她自己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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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嘭。”顾灵毓脑海中的想法刚落地，紧闭的房门便被大力的推开。
穆念芹的贴身婢女巧心盛气凌人的表情暴露在顾灵毓眼中。
看到这样一面，她不禁自嘲一笑。
顾灵毓啊！顾灵毓！想当初皇宫你都能横着走的人，如今到了这小小的东宫，却被一个小小的贱婢蹬鼻子上脸。
你到底是怎么混的，怎么会混得如此窝囊呢？
这要让爱你的父母亲看到，还不得心疼死。
“砰。”穆念芹一只刚踏进房门，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边一块上好的砚台落下。
穆念芹看着脚嵌入地砖一半的砚台，差点没有因为腿软直接跪了。
差一点，差一点就砸到她的身上了，这力道她就是不死也得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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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穆念芹被吓到，在场的人除了顾灵毓的贴身婢女桃花，都被吓到了。
不过跟穆念芹和巧心不同是，后面进来的人则是一阵后怕，还好这砚台没有砸到念侧妃，不然他们这些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得掉脑袋。
顾灵毓可不管别人怎么想，有没有吓到人，她冷声道：“贱婢，好大的胆子，太子妃的闺房岂是你想闯就闯的。”
众人刚从惊吓中走出来，再次因为顾灵毓的话愣住。
这次不是吓的，而且惊的，要知道顾灵毓从嫁进东宫，别说摆太子妃的谱，就是太子妃这个头衔也从来都没有用过。
她一只都是以我自称，就跟以前每次来王府没什么不同。
“嗤。”还是穆念芹先反应过来，她嗤笑一声，“太子妃？顾小姐还真是鸠占鹊巢占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在这里东宫从来都没有太子妃，有的只有一位侧妃娘娘。”
顾灵毓：“没有吗？那要不要我我们现在去父皇母妃面前问问？”
“你……”穆念芹敢在凤逸面前作，可没胆子敢去皇帝和瑾妃面前作。
这也是为什么她想要顾灵毓死，可又怕落下把柄，只敢弄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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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不就是会投胎了点而已，她有什么资格占着这太子妃之位。
这个位子应该属于我才是，我才是太子殿下心爱之人。
顾灵毓没有理会穆念芹怎么想，冷声问道：“说吧，这次来，又想怎么陷害我？”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不管你如何陷害我，只要我顾灵毓活着一天，或者我顾灵毓在京城一天，太子妃之位就无人能撼动，那怕太子也没办法。”
“就算将来太子继承皇位，只要我想，皇后之位就只能是我的，哪怕太子继承皇位也废不掉我的皇后之位。”不仅废不了皇后，说不定皇帝先废。
后面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穆念慈听后，一张脸扭曲至极。
以前她自是不信顾灵毓的话，她顾灵毓再怎么也不过是个外姓之人，怎么可能在皇帝心中那么重要。
可前天晚上凤逸喝醉她套话，才知道那个传闻从来都不是传闻，是真实存在的。
没有人知道，听到这个事实时，她心里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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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先册封太子妃再册封太子的。
如果不是不敢，她真想去敲开皇帝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她甚至怀疑，顾灵毓才是皇帝的亲女儿，那些个太子、王爷什么的，都是捡来的。
不过……
看着顾灵毓那张得意的脸，她深呼吸一口气，没事，之前都是小打小闹，这次她看她还怎么翻身。
她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她和8太子合力都无法撼动她的位置，那再加一个皇长孙呢！
她就不信皇帝真的能不顾皇家子嗣于不顾，还能始终如一的待顾灵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