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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和离后,前夫将军求着我破镜重圆 > 第50章 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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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她的两个家奴骂骂咧咧的把她揪起来,道:“这人真娇气,这才多大一会就受不住了,后面不定还得跪几个时辰呢,你提着他,我去拿吊架。”


两人刚把白苏吊着头发绑好,赵昀就进了门,他往那边一看,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心口上,心脏仿佛一下子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白苏被绳子吊着头发,高度刚好让她能挺直身子跪着,身子略晃一点,头发就扯的生疼,腿下的污水快被太阳晒干了,变成了污泥,刚摔的一下让她半个身子上都沾满了泥浆。


赵昀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眼神迷离,脸色青白,意识模糊的样子,嘴里还塞着抹布,他不知怎的,眼眶子一下子开始发酸,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涌。


他俊朗的脸变得狰狞起来,跳下马,像个吃人的恶鬼,一脚一个,把两个家奴踢飞出去,给白苏解绳子的时候,那斩杀无数敌人的手,竟然有一点哆嗦。


他把白苏的头发解开,拿掉嘴里塞的布,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白苏疼的呻吟出声,赵昀轻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李友在一旁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了,没想到杀人如麻的将军,受多重的伤也没皱过眉头的将军,还有软声细语哄人的时候。


赵昀把一身污泥的白苏抱在怀里,往院里的凉亭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抱她,想不到她的身子这么软,这么轻,这么瘦,还这么有气节,有风骨。


他坐在石凳上,让她依在怀里,解开反捆后面的绳子,给她重新绑好了头发,手腕被绑的太久,已经勒的磨破了皮。


禁军把曹参军抓了过来,曹参军看到禁军早就吓破了胆,此时一看赵昀把脏兮兮的大夫抱在怀里,给他小心的揉着手腕,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都说大将军不近女色,想不到是喜欢男人,这姓白的俨然是大将军的心尖子,怪不得他脾气这么大,敢跟自己叫板,将军的人能没脾气吗?


但他怎么不说呢?这可把自己坑惨了。


将军好男风的事这小子也不敢往外透露吧,惹了大将军,还知道了他的秘密,自己还能活吗?


几步的路,曹参军脑补了很多画面,成功把自己吓的半死。


他一进凉亭就噗通跪下,爬到赵昀脚下,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道:“将军,卑职不知道他是您的人,不然的话,借卑职十个胆子,卑职也不敢啊。


都是管事的错,卑职马上把他杖毙,给白先生出气。


卑职想治母亲的眼疾心切,一时糊涂,听信谗言,将军饶了小的这次吧。”


赵昀看了眼脚下的胖子,杀了他的心都有,咬牙吩咐道:“打,给我狠狠的打,让他每一块骨头,都知道疼是什么滋味。”


禁军把他拖到院里,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军靴往他的肥腿上碾去,曹参军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赵昀一皱眉头,李友快步走到院里,捡起赵昀丢在石子路上的破抹布,丢在污泥里,用靴子踩了踩,然后让禁军停手,塞在了曹参军的嘴里。


曹参军被塞的嗓子眼里都是污泥,难受的干呕着也吐不出来,此时他手脚都没绑着,但就是不敢把脏布从嘴里拿出来。


李友拍了拍手上的泥,道:“继续吧!”


几个禁军打人很有技巧,打的又疼又断不了骨头,曹参军被打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嘴里呜呜着出不了声。


几个禁军拿来了茶水,一盆凉水和巾帕,还搬了软榻过来。


赵昀小心的把白苏放在软榻上,用湿布给她擦了擦脸,又扶起她的身子,把水杯放到她嘴边,道:“白苏,醒醒,喝点水。”


白苏迷离的眼睛努力眨了眨,像是终于看清了是谁,轻声道:“是你啊!”说完松了一口气,一下子晕了过去。


赵昀急道:“白苏!白苏!快去把他徒弟叫过来。”


不一会,李友就带着气喘嘘嘘的林澈跑过来,林澈还没跑到跟前就哭起来。


他看到白苏浑身上下连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脸色青白的闭着眼睛,没有一点活气,他跪到榻边涕泪四流的喊到:“师父,师父……”


他哆嗦着伸手想探一下呼吸,赵昀斥责道:“没死,只是晕了,快想办法救她。”


林澈道:“快取盐水来,打桶凉水,再拿两把扇子,师父需要通风和补充水分。”


他给白苏诊脉时看到手腕的伤,又恨得咬牙切齿,好在白苏没有大碍,是脱力脱水加上疼痛引起的昏迷。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门口有禁军把守,这是谁进来了?


众人抬头一看,来人正是刚上任的羽林军中郎将楚涵,身后跟着陈峰和几个羽林军,还有福来和东子。


凉水浸透的巾帕敷在白苏的额头上,李友和林澈在一旁扇着风,赵昀喂盐水。


楚涵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楚涵在门口就知道了赵昀在里面,但看到他对白苏这么亲密,还是很意外。


两人对视了一下。


“大将军。”


“世子。”


两人都疑惑对方和白苏的关系,但此时两人都不想打听这些。


“白苏竟被这帮狗娘养的欺负成这样。”楚涵一看白苏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林澈,你师父怎么样?”


楚涵,福来,陈峰,东子都凑到白苏跟前,想仔细看看她。


林澈忙道:“几位往边上挪挪,别挡住风口。”


福来东子和陈峰赶紧站到一边。


楚涵拿过李友手里的扇子,把他扒拉到一边,自己站在那,给白苏一边扇风,一边观察她的伤。


他一看手腕和膝盖处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师父晕过去了,都是我没用,没保护好师父,我真是恨死自己了。”林澈哭道。


禁军给赵昀禀告道:“将军,曹参军晕过去了。”


曹参军被打的满地乱爬,又躲不开禁军的拳脚,疼的浑身抽搐,却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正生不如死的时候,看到楚涵带兵进来,吓的呼吸都不流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