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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为疯批暴君崽崽选妃,他气驾崩了 > 第73章 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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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肖公公应声,伸手握住元柒扔过来的那块漆黑的令牌。


元柒收回手,目光寸寸冷下去。


前有宇文胤在寒鸣寺对自己表露心迹,后有掳走元家的人身上带着宇文家的令牌。


难不成宇文胤这一世反而改变了策略,想要把容时连带元家一起除掉?


他做梦!


元柒冷笑,这次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宇文胤得逞!


她沉下心来,宇文家的令牌上有一处像是无意造成的划痕,而方才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令牌上也有这种印记,也能佐证这批刺客的来历。


看来,宇文胤怕是已经许诺给了沈长音某样东西作为报酬,究竟是什么也有待商榷。


用天山雪莲来威胁自己和容时,宇文胤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


如果自己不带人去抢,那么容时就没有活下来的办法。


而自己抢来之后又用天山雪莲来交换元家人的命,那么就是要眼睁睁看着容时去死!


果然,宇文胤的心机够深。


她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头隐隐有些胀痛。


元柒转头看着容时的面色不算太好,心底涌起一抹不安。


崽崽的脸色实在是苍白的厉害,每一步都走的摇摇晃晃,原本平稳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踏出下一步的时候并未站稳,直接向前一倾。


“主子!”肖公公上前一步,着急的喊了一声。


李暮也紧盯着容时的脸,生怕陛下有个三长两短,“娘娘,不如交给属下?”


只是两人距离较远,想瞬间赶过来也是不可能的。


“你是不是用了内力?”元柒稳稳的拉住容时,关心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颊上,“能听到吗?能听到的话,你先靠着我。”


容时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并无任何反应。


元柒只能扶着他,让他整个人大半的身子都歪在自己肩上。


偏偏抬头的时候只能看到崽崽轮廓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侧颜和乖巧宁静的样子,倒是难得的可爱。


元柒收起了多余的想法,开始指挥着肖公公和李暮两人把容时先抬上马车,带回宅院中再做打算。


半个时辰后。


容时躺在床榻上,整张脸比方才还要白的多。


肖公公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朝着元柒开口道,“娘娘,方丈先前说过,陛下身上的病只有得了天山雪莲才有医治的可能。”


“如今只要运功一次,就会比之前还要虚弱一分,长此以往下去,陛下恐怕撑不到来年了。”


元柒心知肚明容时身上的病只会一日比一日严重,只有找到了天山雪莲才能保住这条命。


可如何去找?


百年前,雪莲现世的那一刻就引得众人争抢,血染了整个山头。


她就算想要拿到也要费极大的功夫,但如果能拿到天山雪莲的话,她也算是为元家留下了另一重底牌。


“既然说天山雪莲在蜀地的西宝山上,那么西宝山距离榕城有多远?”元柒看着肖公公,“一来一回需要几日?”


“娘娘。”肖公公看了眼紧闭双眼的容时,无奈叹气,“蜀地距离这里少说三千里,要赶过去的话最少花三日。”


元柒抬头,盯着肖公公的目光认真,“不过三日?”


“虽说只有三日,但是雪莲生长的地方多在悬崖峭壁,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崖底。”肖公公垂头说罢,心下也多了些期盼。


如果娘娘愿意的话.....


“等容时醒来就走。”元柒不可能眼看着崽崽死在自己面前,这次只是晕倒,那下一次呢?


“娘娘?”李暮此时也有点惊讶,本以为皇后娘娘会等查清楚再走,哪知道她片刻便做了决定,“那娘娘的家人呢?”


元柒做了决定就没有更改的时候,她虽说平日里极为嚣张跋扈,但也是最护短的人。


“不必多话,我不会看着容时去死。”元柒起身看向了李暮,“你去遣人打探天山雪莲的消息,务必要准确。”


“只有知道天山雪莲生长的环境和条件,才能推测出最适合雪莲生长的地方,否则西宝山有十几个山头,难不成我们还能每个都搜上一遍吗?”


李暮点头,此刻也是真心对元柒心悦诚服,他半跪在地上道,“属下领命!”


看着李暮出去的背影,元柒转头吩咐着肖公公,“此行莫要泄露出去,否则对容时不利。”


肖公公明白她的话并非是危言耸听,如果真正叫有心人听到这件事,只怕刺杀容时的人只多不少。


元柒心里清楚,策划此事的幕后之人不一定是宇文胤,也许他只是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但现在至少能够保证元家众人不会受罪,如此她就彻底能够放心了。


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天山雪莲,只有保下容时一条命,容时才能帮自己将家人救出来。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胜算。


元柒将剩下的几人一一打发出去,疲惫的坐在美人榻上,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前世被容时找到的时候。


容时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元柒,手中的长剑指着她脆弱的咽喉,“朕找了你半年,足足半年,可算是找到你了。”


元柒实在不理解容时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她分明每次出现的时候都做了易容,每换一处地方就换个性命,按理来说只怕追查到一半线索也就断了。


“陛下,你看我也并未跟着宇文胤谋反,但是诛九族我也万万担当不起。”元柒谨慎的后退一步,“元家并未给谋反出过一分力。”


“是吗?既然不心虚,那你慌忙离开京城做什么?”容时冰冷嗜血的目光像是蛇一样缠绕着元柒,“是急着逃脱罪责吗?”


“容时!”元柒到底还是忍不住,“元家要是谋反,早在你进来的一瞬我便该筹谋如何逃跑!”


“你到底还是.......对他不同。”容时喃喃一句,忽而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骤然喷出一口血,将元柒身上的月白色衣裙染脏了不少。


元柒看着容时手中的长剑落地,连忙起身将容时扶住,她可不想背上一个谋逆犯上、刺杀皇帝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