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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时，一桌人都眼神古怪的盯着段辰，他的动作，成功让所有人没了食欲。
“主人，你……生病了？”
“段辰哥，咱们有病治病，灵能者也会生病的，要不然我们先出去看医生吧？”
“段辰，你……”
甚至就连像是饿死鬼投胎的盛辰和祁清，都忘记了吃饭，张着嘴巴看他。
只见段辰时不时的提起短袖，左闻闻又闻闻，而且耳朵始终保持通红的状态，像是……
“发春了？”
白夜感觉自己这个解释很合理。
段辰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上的不妥当，皱了皱眉。
“吃饭。”
“不闻了？要不等你闻够，咱们再……”
“我闻什么了？”
段辰竟然来了个死不承认，让其他人没了话。
“吃完饭之后，我们去桃花潭底，顺着门进入镜城。”
“这么快就开始行动？”
祁清巴不得赶紧摧毁，只是段辰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嗯，事不宜迟，等使徒完全启用雷祭坛的时候，我们再去就晚了，会麻烦很多。”
“咳咳……”
桌上，老人忽然咳嗽了两声。
“您怎么了？”段辰帮她轻轻拍了拍背。
“没事，老毛病了。”
听到他们说要摧毁雷祭坛，老人也没有太大反应，段辰极度怀疑，是不是褚月已经和她说过了自己要来的事情，否则这一切怎么会这么顺利，这么自然？
段辰笑了笑。
白夜和其他人交换起眼神，
【完了，段辰疯了。】
【是不是被那个女人给折磨的？】盛辰猜测。
【嚯，不是吧，使徒都不能让教官害怕，他咋可能被一个女人折磨疯。】
白夜嘿嘿一笑。
【依我看，就是发春了。】
【段辰也会发春？】贾云莲觉得嘴里的饭有点咽不下去。
这么长时间了，段辰身边可从来不缺漂亮的女人，可段辰从没有非分之想过，她很难想象，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
【啧，肯定是那个女人啊，不信，咱等会儿试试。】
【怎么试？】
米雪儿盯着他，满脸怀疑。
白夜笑了笑，把几个人叫出去，将自己脑海中的完美计划说了出来。
“那铁定行啊。”
祁清跃跃欲试。
“悠着点儿，主人要是生气了，肯定没你们好果子吃。”
燕裘人冷哼一声。
“知道啦燕秘书，你可以在旁边看着我们的嘛。”
白夜像一只大尾巴狼一样，屁颠屁颠走到段辰身边坐下。
“你们出去干嘛了？”
段辰问道。
“教官，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
秦泽一脸认真。
“啥？”
段辰被他这副认真的嘴脸吓了一跳。
“我决定好了。”
“啊？”
秦泽眼神坚定，“我要跟她求婚！”
“噗——”
盛辰没想到会这么好笑，直接一口米饭喷到了地上。
就连那老人，也是一脸懵逼的盯着秦泽。
“你说谁？雪儿？你俩啥时候在一起的？”
段辰一副愣头青的模样，让白夜都忍俊不禁。
“段辰哥！你说什么呢？！”
米雪儿气得小脸通红。
秦泽掐着自己的大腿，仍旧一本正经。
“不，我要跟那天见到的美女求婚。”
“谁？”
此时的段辰，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直到秦泽别过头，严肃说道：“其实……就是褚月！”
“咳咳咳……”
贾云莲捂住嘴巴，剧烈咳嗽起来。
老人放下筷子，一脸怀疑。
你？要跟我孙女求婚？
“不行！”
段辰直接把筷子拍到了桌上，反应过来后，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白夜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燕裘人无奈叹气，只好通过心灵通话的方式来提醒段辰。
【主人，别表现得那么明显。】
看到秦泽，白夜和祁清戏谑的目光，段辰可算明白了。
这几个小子，耍着他玩儿呢！
“咳咳，段辰，毕竟也老大不小了，我能明白的。”
“就是，小段，反正她们本来也是人，感觉和外面的普通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段辰眼珠一转。
“这就是你们耍我的原因？”
他故作淡定，甚至还夹起了一块青椒放在嘴里。
几人面面相觑。
被发现了？
燕裘人在桌下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主人！
最终，贾云莲提醒了一句，“读心，估计我们早被读了。”
段辰只觉得臊得慌，其实他根本没想起这茬，如果不是燕裘人提醒，他恐怕真的要露馅儿了。
等等，露馅儿？露什么馅儿？
段辰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老人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这些年轻人啊。
吃过早饭，老人贴心地帮他们清空了桃花潭周围的村民，让几人方便进入镜城。
“雷祭坛不同于其他祭坛，我们故技重施，怕是没有任何作用。”
他指的，自然就是之前让贾云莲在镜子前面梳妆那次。
雷祭坛的通道中布满乱流，如果没有使徒开路，极少有海妖能够通过乱流，来到桃花潭。
“我们直接硬来吧。”
“这些潭水怎么办？”
老人走过来，淡淡道：“这其实不是潭水，而是一层结界。”
说罢，她手一挥，面前的潭水便瞬间消失，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巨石，上面用红色油漆画着玄奥晦涩的纹路。
“搬开这块石头，你们就能见到乱流了。”
“多谢您。”
段辰正色。
老人摇了摇头，“这是我那不听话的小孙女的嘱咐，你们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
“是。”
她不说段辰也明白，那个小孙女恐怕就是褚月。
话说回来，她为什么不现身，非要在梦里和段辰相见？
他摇摇头，抛却这些繁杂的思绪。
“我来！”
白夜双手裹上灵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石头搬开。
“轰隆隆！”
雷电乱流裹挟着飓风，直接吹了上来。
“我来！”
段辰毫不心疼地调用自己的灵能。
“星明！”
“月降！”
两大绝招，直接将眼前的乱流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段辰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语气冷冽。
“跳！”
众人没有犹豫，一个接着一个跳入那被撕裂的口子里，见他们都跳了进去，段辰这才进入通道之中。
在他走后，老人操控石头，再次堵上通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