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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
苏文眸光一闪，开口问道：“是第一纪元的命神吗？”
“如果是，那岂不是证明，九个纪元的命神都是一个人？”
当值风神摇头说道：“不，也可能是第四纪元的当值命神。”
苏文闻言一愣，随后迟疑问道：“你刚才那句话......可能？”
当值风神不是说他花费大代价，勘破了命神的神秘了吗？
都勘破了，说话还这么不确定？
总不能当值风神说的大代价勘破，是恰好吃瓜吃到第七纪元命神脑袋上了吧？
然后，又恰到好处的发现了命神的一些问题。
嗯......这看上去，很有可能！
“不说你们后续的八纪元与九纪元，单就说我们七纪元以及之前的纪元。”
当值风神沉声说道：“前六个纪元，留下的各位神命者信息都很充沛。”
“在我真正崛起后，我都能通过一些史书记载，观测到前六个纪元的各种情况。”
“尽管我不知道这些记载在案的史料是否真实，但通过这些史料，再加上从前几个纪元活下来的强者口述，再加上我的内心感知。”
“那或多或少，能将前几个纪元的各种大事包括琐事还原清楚。”
“可唯独命神，我得到的信息最少。”
“甚至说，几乎没有。”
“这就吸引了我的兴趣，让我对命神的事特别上心。”
“所以......”
后面的话，当值风神没有明说，而是给了苏文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如果当值财神懂了，那自然不用他多说。
若对方不懂，那一些事，就不适合与对方讲明了。
没办法，命神的事涉及的较为复杂，解释起来费时费力并且不讨好，所以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理解才是最好的答案。
“如果只有两种情况的话，倒也好试探。”
苏文低着头，眸光闪烁。
斗师给了自己斗神军旗，而斗神军旗对于第一纪元的吸引力以及信仰度，那是惊人的。
通过前几次斗神军旗的展出所引发的动荡便能看出，再者说从斗师以及第一纪元老将们的话中，他也能看出斗师在第一纪元的影响力。
对于所有第一纪元的生灵来说，恐怕斗师，就是他们信仰的神！
这些生灵，包含神命者在内！
当值斗神，百战百胜，横扫一切！
换位思考一下，谁会不崇尚这样的领袖呢？
对于这种领袖的想法，又有谁会怀疑呢？
因此，只要李文泽陨落，那么自己只需展示斗神军旗的影响力，那么第二命神究竟是哪位便会展现无疑。
但说实话，如果第一纪元与第四纪元不确定的话，他更倾向于第四纪元。
说到底，第四纪元，命神当值！
这或许，便是当值命神的能力呢？
而且这件事，对于自己来说，也并不是只有这一种验证渠道。
比如说他在将来，与当值星神与交易空间中相遇了。
那么他只需将这件事说出，当值星神定然会给他合理的解释。
斗师的话......
这就有点说不准了，虽说斗师的智慧也难以揣摩，可对方毕竟是斗神。
并不是说他不相信斗神，只是说斗神可能还是更擅长在战斗场面上与敌人决战。
“你心中有数的话，这便是最好。”
当值风神目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苏文，意有所指的说道。
随后，两人便开始对一些前几个纪元的机密之事展开讨论。
对于当值财神的好奇，当值风神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要他这边知道的，他都告诉了苏文。
当然，如果只是一些趣闻轶事，或者说他通过非正规渠道道听途说来的事情，他都会告诉苏文，让苏文验证过后再将其当做真相。
而且说句不客气的，第七纪元距离第九纪元，太过久远。
在这段久远的时间冲刷下，或许其他种种均已消散或者改头换面。
所以当值风神并不希望苏文以他这边的信息为精准信息，有些时候，精准的信息来源，或许就是最大的不精准！
举个例子，有些真神或者神王，他们就算与遗族有染，乃至商量对策，也并非真的要背叛。
而是要搞个碟中谍，三面间谍，亦或者说多重身份等等。
这些事，在寰宇内部都快玩烂了。
怎么说呢？
对于一些人来说，他们在通过自己的方式拯救脚下这片土地。
在两位当值的交流中，时间过得很快。
两人感觉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小风便已经完成了当值风神的传承，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随着传承的完成，当值风神的身影也变得虚幻起来。
“看来，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当值风神缓缓起身，笑着说道：“财神，今日能与你相聚在此，是我的荣幸！”
苏文微微一笑，同样说道：“与你相聚，也是我的荣幸！”
下一课，当值风神化作一缕清风，瞬间消失在原地。
【尊贵的财神啊！对于时空长河这次提供的当值风神传承，你是否满意？】
【如果你满意的话，能否给予时空长河一个五星好评？】
【也就是说，看在时空长河这样帮忙的份上，能否不要再给疯狗一般的命运长河各种借口？】
【尽管伟岸如时空长河并不介意命运长河的抓痒挠腮，可事情发生多了总归是一件烦人的事情，不是吗？】
苏文：“......”
据他所知，从他来到这边的那一刻起，两条河的战争就结束了吧？
所以，时空长河是不挨打就心痒痒是吗？
战争结束了，就开始在自己面前诋毁命运长河了。
甚至说命运长河的攻击是抓痒挠腮，这......也不知道是哪条河，被这样的抓痒挠腮给打的抱头鼠窜，甚至不得已来找自己寻求帮忙。
这条河啊！
哪都好，就是有点黑心以及嘴硬。
“不过这次的收获，的确是挺大的。”
苏文看着当值风神之前坐着的那个位置，轻声笑道：“或许有一天，我们可并肩通行，共同作战！”
每一位当值，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所以每见一位当值，他心中那股想将所有当值共聚一堂的愿望就愈发强烈。
九位当值如果全部出现在边疆战场，想必遗族那边的心情反应，也会很强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