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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你的武功由朕教。”谢琛把凤昭写来的信拿给他看。
萧泓懿皱起包子脸，苦恼失去了和母后一起相处的时间……
谢琛看出他的想法，“你不想她能多睡会？每日处理苍云政务，也很累吧？”
一句话把萧泓懿所有的不情愿堵了回来，“好吧，练就练……”
萧泓懿两只手握着剑柄，双腿打开，提剑做出攻击状。
再简单不过的招式，他以为自己会完成得很轻松，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难，才过去半个时辰，他就守不住了。
“累了？”谢琛。
“我没有！”萧泓懿矢口否认，不愿意在谢琛面前丢脸。
他又坚持了一刻钟，手开始发抖，仿佛手里的东西不是剑而是抱了一块大石头。两只手不是自己的，已经从胳膊上脱臼一般。
好难受——
萧泓懿不停的发抖，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握紧剑，没力气受不了就用牙齿咬嘴唇，咬出血控制自己不要把剑掉下去。
“还有最后一炷香时间。”谢琛为了让他更直观地看清楚时间，命人把香烛点上。
萧泓懿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了下舌尖，提起最后的力气走完一炷香。
待香烛燃尽，萧泓懿的手连张纸都拿不动。
“把手给朕。”谢琛朝他递出手掌。
萧泓懿没动，“你要干嘛？”
他没力气了，手也抬不起来。
谢琛干脆自己走过去，把他的手牵起，用自己的内力通过他的手掌传递。
萧泓懿只觉手心一热，有什么东西涌来冲淡他筋骨血肉的疲惫，“这就是内力吗？”
“嗯。”谢琛，“上次给你的书学完没？”
“还差一课。”
“好，剩下的时间你学它，新的书我明日再给你。”
谢琛没再盯着他，萧泓懿目送他离开的背影，手指张合握了握，发现自己手恢复到练剑前的水平，甚至比之前更轻松。
小李子走过来给他擦汗，“皇上，奴才也是习武的，温养经脉的内力比攻击人还费事。按照奴才现在的水平，温养皇上两只手的经脉，至少得有三个时辰提不起劲呢。”
萧泓懿想起谢琛，“那他……”
“奴才不清楚东华帝的水平，但累是一定的。”小李子说，“东华帝对您没有恶意，是真心的。”
萧泓懿彼时不知道温阳经脉是什么，还以为就是普通的让手不累，哼了哼声，“才一天就真心没有恶意，我才不信呢！”
萧泓懿噘嘴，后面小李子问他还要不要换牌匾，他拒绝，“大费周章，就这样吧，省点银子也好。”
接下来几天萧泓懿的剑术和内力，都有谢琛亲自教导，每日成果突飞猛进。他自己没感觉，在会武功的人眼里他的吐纳和走路的步调，都清晰告诉他们萧泓懿习武了，还得到高人指点。
“内力有那么神奇吗？”凤昭在谢琛又一次晚上摸来她的寝殿，提出疑惑。
她以前不觉得自己没内力会差人很多，现在看小九一天天变得不同，个子也长高了，开始好奇。
“还行吧。”谢琛，“你想体验一下吗？”
“怎么体验？”
“吻朕。”谢琛直白的说。
他刚刚在凤鸣宫沐浴，衣服都是凤昭准备的，月白中衣黑发披散，坐在床边烛火给他渡上一层暖光，少了白天正经穿衣的冷漠强势，露出勾人的美色。
美色当前，凤昭从不忍耐。
上前把人压躺在床上，谢琛披散在脑后的头发瞬间铺开在被褥上，凤昭低头的时候，她脑袋后的长发也垂落下来与他纠缠。
灼热的呼吸逐渐加重，温度节节攀升。
分开时凤昭收回她碰他腰间的手，谢琛也不舍地收回落于胸前的触感。
“朕去沐浴。”谢琛欲走，凤昭拉住他，“你刚刚说让哀家试试的内力呢？”
谢琛忍着腹下难受，无奈抓起她的手又放下，随后指了指远处的桌椅，“你打一掌试试。”
凤昭配合的隔空挥出一掌，桌椅板凳应声碎开。
连翘听见动静在门口询问，“娘娘，发生什么了？”倘若寝殿中只有一人，连翘便进去了。
“无碍，备水。”凤昭侧躺在凤塌上，用手胳膊撑着脑袋，“备冷水，伺候东华帝沐浴。”
调笑的语气，点火又不负责。
“别那样盯着哀家，是谁刚才说亲的？”
谢琛理亏，无可奈何又去冲了个凉。
等他回来时，带着一身水汽，凤昭哼哼唧唧嫌冷，不让他碰。
“朕碰了吗？”谢琛把人拉回来，“你是不是不知道碰是怎样的碰？”
凤昭瞪了他一眼，抬手欲与隔空打碎桌椅一样把人弄开，结果没用？
“一次性的，你想要多久？”谢琛抓住她的手，“你如果不想好好睡，我们就做点别的事。”
两人贴的很紧，身体的异样清晰可及，凤昭优点中有一条：“点到即止、识时务”，是以她果断的闭上眼睛。
谢琛叹气，痛并快乐着。
*
由于谢琛人在苍云，所以每日上朝的朝会都离不开讨论他。
同时民间也对谢琛无比好奇。
他们一开始以为谢琛是来挑起战火，结果对方只是提亲。
不知为何，他们心里都松了口气，感觉就像悬在脑袋上的刀他自己挪走了。
“太后娘娘真是福星啊！”
“可不是吗？前面收拾了鞑鞨，这次又化解东华国皇帝的进攻。”
“你们猜太后娘娘会答应吗？”
“不知道，我倒想她答应，实在不想打仗了。”
谢琛刻意把控苍云斥候传递消息的时间差，无声抚平半数人心里的怨气。
另一部分人对寡妇不能二嫁，得为先帝守活寡言辞激烈，反反复复把《女德》挂在嘴边重复，“既是太后，就该为万民做表率！”
“不错，倘若以后人人如此，那还得了？”
这部分人男子巨多，听着的女人不客气回嘴，“且不说太后娘娘现在还没有答应，就算答应了又如何？苍云律法没说丈夫死了不能二嫁，你急什么？莫不是怕自己死了，媳妇跟别人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