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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谈的正事...就是嘲笑凯莎？”
白枭看着莫甘娜拍着大腿乐了几分钟的时间。
“不行了...有没有当时的画面数据？发我一份，这我得好好记录，下一次见到凯莎我得好好嘲笑嘲笑她！”
“...”
白枭属实不理解莫甘娜的脑回路。
或许这就是这俩姐妹的爱恨情仇吧。
“好了，说正经事了。”
经过这一小插曲后，莫甘娜看白枭也比之前更亲切了些。
“你对凯莎的正义秩序什么个想法？”
嗯？
听着莫甘娜的问题，白枭眉头微微一挑。
他记得这个问题，卡尔也问过他。
“统治你们宇宙的秩序，不过目前看来，未必是最适合的秩序。”
白枭给出了中肯的评价，从目前他所了解的正义秩序来看，正义秩序为了宇宙的平衡设置了很多约束强大文明的规则，这些规则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保护弱小文明。
但是...
这样的秩序是存在漏洞的。
约束强者的基础是在制定秩序的人更强，才能让其他人遵循，一旦这名至强者消失，那么约束强者的束缚自然也会失效。
而宇宙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如同食物链一般，一层接着一层，凯莎的正义秩序让上层食物链的强者失去了资源供应，约束他们的科技，这些文明自然会视正义秩序为威胁，现在安稳只不过是迫于凯莎这名至强者。
而天使呢？
因为常年征战以及秩序理念问题，导致了新老一代天使的空缺，一旦凯莎陨落，这原本看似平静的宇宙会更加混乱。
...
“那...你对我的堕落自由主义怎么看？”莫甘娜见白枭对正义秩序不看好又问道。
“堕落...自由主义？”
“是啊，堕落自由！一切生命都可以永生！去他妈的神的束缚...”莫甘娜大肆在白枭面前宣扬堕落自由主义的理念。
这给白枭听的眉头一紧。
这理念说的好听算是主义，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摆烂，不作为，一点秩序的框架都没有。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白枭打断道。
莫甘娜兜了一圈，但没有表达出正事在哪。
对比秩序？
他觉得莫甘娜应该没有这么闲。
“干这个碧池一票！怎么样！”莫甘娜见白枭的耐心逐渐消失，她双眸微微一变，凑近了些。
“既然你对凯莎这个老碧池的正义秩序不看好，那为何不打破它？”
“...”
合着莫甘娜是来找打手的？
“怎么样？我们一起推翻凯莎的强权，到时候天使文明我们来分，甚至你要想的话已知宇宙我们也可以分！”
“这也是卡尔的想法，你既然是我们合作伙伴，凯莎这个老碧池是必不可少被推下台的。”
白枭深邃的眼眸落在莫甘娜身上。
“既然是卡尔的想法，那就等卡尔来找我谈吧。”
“...”
听着白枭的回答，莫甘娜直接傻眼。
“我靠，我说了这么多，你还只是听卡尔那个老变态的话，我告诉你，卡尔那个老变态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在利用你！”
“是啊，可是他给了报酬。”白枭一句话给莫甘娜怼无语了。
卡尔给钱了！
而且给的份额还不如少，能吸引到冥王。
莫甘娜沉默，虽然她很想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卡尔么？！办他，他给多少！我特么的双倍！
但很可惜...她兜里空空，连复活手下的资源都是找卡尔要的。
已知宇宙最穷的主神...实至名归。
“卡尔那个老变态...给你什么了？”莫甘娜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问了一句。
“关于虚空的研究成果...”白枭等着莫甘娜放出筹码。
“虚空啊...这玩意水太深，你把握不住，我劝你还是少碰。”
莫甘娜的思绪仿佛飘到了万年之前的驻扎在天使的超神学院中，那时候卡尔还很年轻，当然，她也很年轻，在超神学院当着导师，研究着时空基因。
“不过对于虚空的研究成果，他最早也展示过...我记得...他还在超神学院时在报告研究会议上提出过一个虚空质的概念。”
虚空质？
听到这三个字，白枭似乎来了兴趣，这东西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如何获取。
“那是什么？”白枭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引导着莫甘娜往下说。
“鬼知道呢，我又没细听，好像是通过大型恒星冷却黑洞边缘，让神体接近发生某种化学反应，提取黑洞物质，然后再高温铸造产生的什么物质...”
“这怎么可能？寻常神体接近黑洞就得被打散了...更别说研究黑洞物质了，疯子理论，当时都没人相信他。”
莫甘娜对那段的记忆也很模糊，毕竟她当时在研究报告会议上时没怎么听。
“罢了，既然你相信卡尔，不相信我，那我也就不浪费情绪了，走了，你就好好在这把妹吧，我独自去干大事业。”
莫甘娜见劝说洗脑无效，默默的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
洗脑冥王...
嗯。
这倒是一个很大胆的尝试，好在是白枭把注意力放到了她刚刚说的虚空质提取上，否则肯定会给莫甘娜好好反洗脑一下冥界理论。
莫甘娜走了，她刚刚调侃了一下白枭，趁着白枭没反应过来，她直接跑路。
“黑洞么？”白枭细品了一下刚刚莫甘娜说过的话，平静的眼眸放在了左手上，只见左手的手心忽而出现了一道异能量波动，这股异能量的强度不断增加，质量也随之攀升，竟然使得四周的空间发生了曲变。
如若莫甘娜此刻还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直呼雾草。
“用大型恒星进行冷却么？”白枭左手握拳，那股不断扩大的异能量又重新回到了他的体内。
这倒的确是一个疯狂的理论，是用大型恒星硬生生把黑洞“填饱”，这一般人可想不到。
值得尝试。
白枭觉得这理论并不是空穴来潮。
思绪收回，白枭活动了一下身体，他平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思索，闭上眼眸，细品了一下刚刚莫甘娜的对话细节...
他总觉得莫甘娜这次出现太过于巧合，而且透露出来的信息也是他需要的。
所以...
这算是卡尔的“帮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