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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是天使王凯莎为了已知宇宙发展制定的法则。”卡尔稍微解释了一句。
“哦，听上去她是你们这个世界的统治者？”白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反问道。
“统治者...？”
“是啊，只有统治者才能根据自己的意志判断对错，来进行所谓的主持公道，她既然制定了你们这个世界的法则，自然应该是你们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或许是吧...只不过，这个统治者太过于腐朽保守，她根本不理解虚空的伟大。”卡尔眼眸之中很是平静。
听到这话，白枭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远处散发温度的恒星，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幽光。
卡尔询问他对正义秩序的看法，无非就是想由此来判断他对于天使观点是否认同。
正义秩序么...
白枭若有所思。
统治者在自己统御范围内建立秩序他认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规则都是强者来制定的，他在冥界实行的秩序名为宇宙丛林秩序。
宇宙丛林秩序遵循宇宙定律，即是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所以在冥界所统治的星域，鼓励斗争，强者统治弱者，弱者受到压迫变强反抗强者，进而成为下一个统治者，周而复始达到良性提升。
这符合宇宙发展规律。
宇宙丛林秩序具有很强的阶层划分，一层一层，层层递进，最高的自然就是他白枭。
虽然阶层划分可能对大多人都是残酷的，但信奉强者为上的冥界，普通人突破阶层只需要提升实力变强即可，比起其他什么弯弯绕绕、裙带关系的秩序法则好得多。
正义秩序与宇宙丛林秩序有相同之处，但也有很多不同之处，这不同的地方，就是白枭他与凯莎理念不同之处。
要不要让冥界进攻超神宇宙？
白枭从秩序区分上转移到了这一问题上来。
思索了几秒后，他觉得这更多取决于凯莎是否作为，倘若凯莎统治不好这片宇宙，那么就让他来。
让超神宇宙成为超兽位面的第八宇宙也不是不可。
...
天使星云，天使之城，天使王宫。
偌大的天使宫殿，不时进出着许多年轻貌美的女性天使，她们自诩是已知宇宙最完美的生物，骨子里就有着一股傲气。
在最大的宫殿内，层层阶梯之上便是独属天使之王的王座，如今天使的掌门人凯莎就静静坐在那里。
她有着一头金黄色的秀发，眉宇之间浮现着淡淡的英气，举止投足间透露着属于上者位的气质。
不知为何...今天的她总感觉到一股不安的情绪。
这股不安情绪从何而来呢？
是刚刚那股奇异不知源头的能量波动？
就在不久前一股她从未见过的能量席卷到了天使星云，能量很纯，也很快的就消失，让她根本难以找到源头，据能量逐渐衰弱的反应来看，她只能推断这股能量的来源距离天使星云很远。
是还不知道莫甘娜的踪迹么？
说起她那愚蠢的妹妹，她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是她一再心慈手软不断纵容助长了莫甘娜嚣张的气势，距离上一次天使恶魔战争已经过去了很久，她也不知道莫甘娜藏在哪里发展兵力...
又或者是卡尔的不老实？
卡尔这个疯狂的学者，总有些疯狂的想法，研究死亡的人，她很厌恶，尤其是卡尔总在她正义秩序的边缘游走试探。
最近卡尔手下的饕餮文明不远亿万光年侵略一个核前文明，这给她一种不好的信号，一股阴谋的气息。
“罢了，也翻不出水花来。”凯莎一只手扶着额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她的目光看向王座正对处的一幅画上。
这幅画是一幅肖像画，上面画的是一名男子的背影，体型消瘦，身高不矮，望着一颗璀璨绽放的星球，很具有意境，画框有些破旧，画布也因氧化微微泛黄。
在整个天使王宫内挂着的男性画像，唯独只有这一幅。
说来很奇怪。
凯莎对画中男人的记忆很是模糊，她甚至记不得这男人的长相，做了什么事情，只是每每看到这幅心底都闪过一抹悲伤。
她的记忆有过一段时间空白时期，而恰恰这男人就存在于这空白时期。
关于这男人的身份已经困惑于她近两万年了...可惜没有人能够给她回答，就连天使三王中跟随她许久的天基王鹤熙也给不了她解答。
据鹤熙所言，天宫时期她曾消失过一段很长的时间，等到再次找到她时，她的怀里就抱着这副画像，眼神空洞，如同失了魂一般。
...
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一时间涌了上来，凯莎注视着画上的背影不禁轻声呢喃问道：
“你...到底是谁？”
...
“卡尔这是哪找出来的崽种，有新人就把我这老盟友给抛弃了？”
死歌星——死歌书院遗迹上，莫甘娜很是不满于卡尔这喜新厌旧的态度，把她这个老盟友晾到一边，带着一个陌生面孔跑去说悄悄话了。
她还没抱怨完，只见空间一阵波动，紧接着卡尔跟白枭从中走了出来。
见二人出来，她这口吐芬芳才结束下来。
“结束了？交易完成了？”她撇了一眼卡尔，语气之中似有一丝不屑。
“你既然要找个地方复活手下、积蓄兵力，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卡尔并没有理会莫甘娜的抱怨平静的开口说道。
“哦？哪？”莫甘娜来了精神，不再计较刚刚卡尔跟白枭的偷偷对话。
“坐标给你了。”
莫甘娜打开了卡尔发来的坐标位置。
“赤乌恒星系...蓝星？哪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听都没有听说过。”
“核前文明...够你用了。”卡尔开口说道。
“行吧，资源什么的...”
“给你准备了。”
“这才是我的好盟友啊！”莫甘娜听到这回答高兴了不少。
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白枭面不改色。
卡尔这局做起来了啊...
知道后续剧情的白枭站在上帝视角自然是能看出卡尔在幕后推波助澜。
莫甘娜送到蓝星...以凯莎为首的天使自然也会来到蓝星参战，再加上烈阳文明、德诺文明，蓝星一个小小的核前文明彻底暴露在了诸神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