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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农女有灵泉:捡的相公是暴戾摄政王 > 第241章 见侯爷,问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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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闻言,凝神看了看。


眼中燃起的光散去,恢复了常色。


“你是,锦绣?


父亲许久没见过你了,你近来可好?”


苏锦绣看着林远,虽是镇守边关的武将,他更像是一个文官。


这也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见到这个爹。


记忆力,在侯府的十六年,跟爹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清。


一来,是因为林远很少回去。


二来,也是周宜秀一直防着她。


不肯让她靠近林远,后来大了些,脸就变了样。


无怪乎林远,认不出她来。


“见过侯爷,我很好。”


不管是原身还是她,都对林远这个爹,没什么感情。


想必林远也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看清她的脸。


“没事,就好。”


林远面对苏锦绣,似乎有些无措。


寻不到话题,只能让他们先去休息。


萧景泽让黑甲卫先回雍城待命,自己带着苏锦绣留在雁门关。


两人刚安顿好,沈玉跟慕清雨就找上门。


见到萧景泽神色不善,慕清雨只能无奈解释。


“皇上说精铁案交由我们处理,如今出了事,应该由我们来查清。


我们并不是有意要跟王爷添堵,来雁门关。


也是找侯爷,询问一下鞑靼的动向……”


沈玉看着萧景泽跟苏锦绣,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来这一趟,倒是不虚此行。


又碰到了王爷,与苏姑娘?”


苏锦绣并不喜欢他那神色,皱起眉头。


“我不打搅王爷与两位大人商议正事,先退下了。”


萧景泽目送苏锦绣离去,直到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这才转头,冷冷看向沈玉。


“沈大人?来与本王说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言下之意,若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五。


今晚,就别想休息了。


分明是疲累至极,苏锦绣却睡不着。


踩着一地细碎的月光,上了城楼,眺目远望。


“现在天黑,什么都看不见。


明天早上再来,能在城楼上,看到第一缕阳光升起。


以前杳杳,最爱那时的景致。”


林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苏锦绣身侧。


遥遥看着远方,神色满是惆怅。


许是发现苏锦绣没有接话,他侧头看了一眼。


神色柔和了不少,和善道。


“纵使不是亲生父女,也叫了十六年的父亲。


为何忽然,这般生分了?


若是不习惯,就跟你祖母说一声。


回侯府去住吧!那儿也是你的家。”


纵使知道林远是好意,苏锦绣却不感动。


“谢过侯爷好意,我如今过的很好。


有自己的家,也有了家人。


您或许不知道,在侯府那些年。


除了祖母,无人将我当成家人。”


这话说得林远心中刺痛,想要解释。


他为何不留在侯府,要一直待在雁门关。


可苏锦绣没给他机会,行了一礼,下了城楼。


林远摇摇头,叹息一声。


从城楼上下来,苏锦绣回了房间。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等她醒来,已经日晒三竿了。


穿衣起身,就听见外头传来萧睿的声音。


“小锦绣怎么睡这么久?莫不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不成,让我进去看看。”


残影守在外头,寸步不离。


“王爷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搅苏姑娘。


老王爷,请您出去。”


萧睿气得跳脚,胡子都飞起来了。


“他是什么意思?把我在德城说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该离小锦绣远些的人是他,不是我……”


话没说完,苏锦绣开门走了出来。


笑眯眯看着他,心情似乎不错。


“老王爷也来了?真是太巧了。”


萧睿瞥见苏锦绣那张脸,只觉得心都化了。


“唔,我来找镇远侯打听些事儿。


听说你们在这儿,就来看看。


我知道,肯定是萧景泽主动给你搅和在一块的。


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我都知道。”


残影听着这话,不由翻了个白眼。


在老王爷眼里,他家王爷连苏姑娘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呢!


萧睿从怀里拿出一包热腾腾的烧饼,塞进苏锦绣手里。


“我一早买的,保管好吃。


你先吃,我去找林远。


回头,再带你走。”


苏锦绣捧着那包烧饼,看着萧睿的背影,不由好笑。


能叫老王爷让出好吃的给她,只能说老王爷对她是真不错。


她咬了一口烧饼,饼皮酥脆,肉馅汁水丰盈,确实好吃。


拿了两个吃,剩下的递给残影。


“你家王爷也还没吃吧?一块吃点儿。”


残影不接,只是摇头。


“王爷正在跟沈大人和慕大人谈正事,任何人不能打搅。”


是个什么事,从昨儿晚上谈到今天还没谈完?


苏锦绣只想感叹,做摄政王也不容易。


摇摇头,拿着烧饼走了。


萧睿进了林远的书房,让林远屏退左右。


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林远,看在咱两以前的交情上。


我问你,你可得老实回答我。”


林远看着萧睿,点了点头。


萧睿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


“当初杳杳是跟在老夫人身边长大,也叫你一声兄长。


我跟她没有一块长大,她虽是叫我一声哥哥。


却很少与我交心,倒是时常缠着你。


你难道从未察觉,杳杳有了心上人?”


林远握着毛笔的手一紧,一滴浓墨滴在宣纸上晕染开。


“我那时不知道,待她薨了后,才有所察觉。


她喜欢的,应该是,我。”


最后一个字,带着浓浓的悲哀。


他与杳杳,确实是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的情分。


那时天下初定,他也年轻,以为两情相悦便能长相厮守。


所以求了母亲,想让母亲去向皇上求娶杳杳。


可母亲说,皇上早已对侯府心生忌惮。


若是再求娶杳杳,只会将皇上越发疑心。


他本不信,可没多久。


皇上借父亲酒后失态,剥去他们一半军权。


父亲愤恨不已,不明白,为什么一块打天下的兄弟。


在天下定下来后,第一个拿他开刀?


又气又恨之下,没几天就过世了。


侯府经过这一遭,风雨飘摇。


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侯府唯一的仰仗。


在那一瞬间,开始明白了肩上的担子是何等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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