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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农女有灵泉:捡的相公是暴戾摄政王 > 第134章 回都城,多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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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忙着将人抬到一块,准备就地焚烧。


苏锦绣找了衙役,塞了一张银票给他。


“官爷,这两人与我相识。


昨夜才成婚,不想遭此劫难。


我不忍两人生时不能相守,死后连骨灰都分不出。


求官爷大发慈悲,容我将两人入土安葬。”


衙役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


估摸着少一两具尸体也没人知道,收了银票摆摆手,示意苏锦绣赶紧动手。


“别跑太远,就地掩埋。


小心点,别让人发现。”


苏锦绣点头,与王九抬着两人的尸体避开众人。


将两人埋在破庙边,那里,本来是两人的婚房。


远处,衙役将所有尸体堆放在一起,浇了火油。


火光冲天而起,很快便将那些尸体烧成焦灰。


那些痛哭的人想上前抢下尸体,却被衙役们一通乱打。


哀嚎声,痛哭声交织在一起。


天色已晚,残阳如血。


苏锦绣跟王九坐着牛车,想要离去。


一抬眼,便看到一身白衣的慕清雨。


两人隔着那片漆黑的废墟,遥遥相望,谁都没说话。


牛车缓缓前行,两人迎面擦身而过。


“这几天别出门,别让人看见他。


离孙府的人,远点儿。


我得去,找个人……”


慕清雨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两人能听见。


旁人看着,只当是两人路上碰见各走各的。


先前老王爷提醒她,让她离孙府的人远点。


如今慕清雨又提醒她,让她离孙府的人远点。


苏锦绣就是再蠢笨,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回了酒楼,她有些心事重重。


连李招娣叫她都没听见,径直进了房间关上门。


李招娣有些忧心,想敲门。


王九上前,拦住了她。


“阿锦现在,很痛苦。


让她清静一些……”


李招娣看了王九一眼,摇摇头走了。


王九也不出声,一直站在门外,无声的陪伴着苏锦绣。


——————————


苏锦绣本是想等老王爷来了,跟他打听一下情况。


可是,那场大火之后,老王爷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再没来过如意酒楼,也没在婺城出现过。


苏锦绣听说,孙府的老夫人怜惜那些失去亲人的流民。


将他们都招揽进府中,这叫流民感激不尽。


纷纷说孙老夫人,就是在世活菩萨。


苏锦绣听到这个消息,皱了皱眉。


孙府一下子空出那么多缺,本来那些家丁仆从去哪儿了?


她想到陈管事,抱起一坛虎骨酒去了孙府。


刚到孙府门口,就撞见孙府上下正送林昭昭离开。


孙玉芬不舍的握着老夫人的手,泪眼婆娑。


“祖母,我不在家,你一定好生照顾自己。”


孙老夫人捻动着手里的佛珠,轻轻拍了拍孙玉芬的手。


“你就是去都城游玩些时日,又不是一去不回。


想祖母了,回来便是。


记住,不可给林小姐跟侯府添乱……”


孙玉芬点点头,擦了把泪,跟着林昭昭上了马车。


马车掉转车头,缓缓驶离。


林昭昭透过车窗,看到窗外的苏锦绣,冷冷勾唇。


“苏锦绣,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孙老夫人听到这话,不悦的皱起眉头。


“怎么,苏姑娘惹林小姐不快了?”


不等林昭昭告状,陈管事快步从后头跑出来,皱眉将苏锦绣推开。


“苏掌柜怎的还纠缠不清?我都说了。


老夫人不喜你的厨艺,不愿再让你做吃食。


你便是再来巴结讨好也无用,这酒你真当我看得上?


拿走拿走,真是晦气……”


推搡间,苏锦绣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


虎骨酒溅了陈管事一身,他一脸厌烦,让家丁将苏锦绣推开。


林昭昭见此情形,不由冷笑出声。


“苏锦绣,瞧见了吗?


你就是再做努力,也是无用功。


我听说,睿王走了?


呵呵,没了他撑腰。


你在婺城,又算什么呢?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我回了侯府。


若是以后你出了什么事,可与我无关啊!”


林昭昭放下车帘,马车渐渐远去。


陈管事将苏锦绣赶跑,又赶紧上前护着老夫人进府。


苏锦绣皱起眉头,看着孙府的大门在她眼前关上。


她觉得,陈管事不对劲……


————————


月黑风高,江春兰带着一坛子火油,悄无声息的上了山。


来到苏大力坟头上,挖开坟头敲开棺木一角。


依稀见着里头尸体还在,她捂着鼻子咬牙,将火油倒了上去。


“苏大力,你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那假闺女,是她让我这么干的。”


火油浇上去,燃起熊熊大火。


棺木跟里头的尸体,都烧成了一片焦炭。


做完这一切,江春兰又原样将坟头填回去。


四下无人,只有夜枭哀嚎。


江春兰下了山,并没有回家。


连口大气都顾不上喘,跟着两个黑衣人又进了城。


寻到城中的药铺,假借看病骗郎中开了门。


两个黑衣人进门就捏断了郎中的脖颈,接着开始四处浇火油。


江春兰起了贪心,趁着黑衣人没注意,溜进了柜台想找些银钱。


却发现了一本记载买药的记录,她没在意,随手一扔。


记录被翻开,她看清上头的字。


眼珠子一下瞪的老大,赶紧撕下那张纸,藏进怀中。


这会儿,黑衣人点燃了火油。


看到那本记录,一把扔进火堆。


火舌很快便将一切舔舐干净,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药铺烧的差不多了,周围的商户才惊醒起身救火。


张县令听到这个消息,愁白了头发。


对外说是跟破庙一样,有人不慎打翻了烛火,点燃了药铺,是一场意外。


将此事,搪塞过去。


平静许久的婺城,接二连三的出了意外。


叫城中的百姓,人人自危。


去如意酒楼吃饭的时候,也有人开始谈论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听说了吗?摄政王来婺城了。


这些事,都是他做的。”


“不可能吧,摄者王不是去了西北?


怎会来婺城?那些流民与他也搭不上关系,好端端的他要人性命做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三月前朝廷拨了一百万两白银赈灾。


可到了灾民手里,就只剩二十万两不到。


这些银子去了哪儿,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