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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农女有灵泉:捡的相公是暴戾摄政王 > 第49章 想让她,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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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一切,出城的时候,月亮已经挂上半空了。


黑漆漆的夜幕下,树影都幻化成了怪物。


车轱辘滚过的声响,都透着几分诡异。


苏锦绣有些头皮发麻,催着牛快快走。


没走多远,便看见前方一个灯笼飞过来。


不过一眨眼功夫,便飞到了她跟前。


待看清来人,她发凉的后背,总算是回了暖。


灯笼后,王九眉眼弯弯的看着苏锦绣。


“姐姐,我来接你回家。”


暖融的灯火打在王九脸上,温柔极了。


苏锦绣看着他,心里不由暖了暖,拍了拍牛车。


“上来坐,我们回家。”


王九飞身一跃,轻巧跳上牛车。


他将灯笼放在一旁,乖巧的坐在一旁没有吭声,似乎怕打搅苏锦绣。


“你自己来的?尚武呢?”


“他在后头,我担心姐姐怕黑,所以走的快些。”


苏锦绣笑了笑:“嗯……”


便没再说话,心里想着怎么救桃花的事。


王九出声,打破了沉默。


“姐姐,你别不开心了。


不然,我让你快活吧?”


“咳咳?”


苏锦绣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扭头看着王九。


见他双眼一片澄澈,显然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我现在就很快活,不用更快活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注意些,被王九听到些有的没的,污染了他纯洁的心灵。


王九听到苏锦绣的话,开心极了。


“姐姐是说,跟我在一起很快活?


那,我让姐姐更快活好不好?”


苏锦绣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就过不去快活这个坎儿了?


没等她说什么,就见苏尚武气喘吁吁跑过来。


“王九,你真是太坏了。”


待看到苏锦绣,他一抹脑门上的汗。


“阿姐,他把我一个人丢在路上,抢了灯笼跑了。”


苏锦绣知道苏尚武是吓到了,拍了拍自己另一边。


“别怕,阿姐来了。


走,咱们回家。”


苏尚武狠狠瞪了王九一眼,跳上牛车。


“阿姐,是我要来接你,王九非要跟着。”


王九瞥了眼苏尚武,轻哼一声。


“以后,我来接姐姐。


姐姐刚才说,跟我在一起最快活。”


苏尚武咬牙:“不可能,阿姐最喜欢跟我在一块。”


苏锦绣佯装听不见,目不斜视驾着牛车朝前走。


——————————————


第二天一早,苏锦绣让苏尚武驾牛车把东西送到如意酒楼。


自己则留在家里,准备给陈管事做菜。


菜刚上桌,陈管事便来敲门了。


苏锦绣打开门,将陈管事迎进门。


陈管事闻着菜香味,走到院里。


将手里的花雕酒递给苏锦绣,一撩衣摆坐了下来。


“你说的那什么醉虾,最好跟你形容的一样。


不然,可就浪费了我这坛上好的花雕酒啊!”


苏锦绣笑了笑,打开花雕酒,倒进放好河虾的坛子里。


鲜活的河虾被酒一泡,纷纷蹦了起来,一看就够新鲜。


不多时,河虾醉了酒不再动弹。


苏锦绣把河虾捞出来,装进盘里端到陈管事跟前。


“您尝尝,不好吃揍我。”


陈管事夹了一只虾,看了看,有心打趣。


“不好吃,这顿揍你可跑不掉。”


王九听到这话,冷着脸从房里走出来。


“敢动姐姐,试试?”


苏锦绣一惊,赶紧把他推进屋。


“乖乖待在房里,我们说着玩儿呢!”


美食当前,陈管事也没计较那么多。


“锦绣丫头,这是你,弟弟?


这年纪,不太像啊!”


苏锦绣尴尬的笑了笑,赶紧岔开话题。


“这虾可得趁新鲜,不然就不鲜了。”


陈管事把虾放进嘴里,双眼眯了眯。


河虾鲜甜,花雕淳厚。


这等滋味,只有一个字形容,绝。


很快,一盘醉虾便吃了个精光。


还有桌上那几道爽口小菜,也都没剩下。


吃完饭,苏锦绣拎着几罐鸡枞油,送陈管事出门。


这个点儿,村里人都回家吃饭,看到陈管事,都放缓了脚步。


“您这段时间忙着给府里找人,忙得不轻。


我也没啥好东西,这个您拿着……”


陈管事收了东西,提点了苏锦绣两句。


“有这心思,都用在老夫人的寿辰上……”


说完,便坐上小轿走了。


人一走,村里人就围了上来,纷纷找苏锦绣探口风。


“锦绣啊,你跟孙府的人倒是熟得很。


有啥好事,也给咱们沾沾光啊!”


苏锦绣拍了把手,笑了笑。


“这不是孙府老夫人寿宴快到了,府上缺人。


陈管事想挑几个模样周正,干活儿麻溜的小丫头。


若是瞧上了,签了身契。


便是二十两白银,若是你们乐意。


我倒是能帮你们,引荐一番。”


村里人听到二十两银子,心里头都活络起来。


可一听要签卖身契,又都不吭声了。


二十两是不少,可如今这年月,谁家也不是穷到揭不开锅。


真为了二十两,把自己辛苦养大的姑娘卖了。


心里头,多少有些过不去。


村里人三三两两的散了,苏锦绣也回了家。


粟阿芳听到二十两,眼睛都直了。


赶紧回到家,冲到三房就问。


“江春兰,别说我有好事不想着你。


你家那赔钱货值钱了,现在能卖二十两呢!”


江春兰把苏桃花送去苏红杏那的事,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


就连粟阿芳住一个院子里,也只当苏桃花是被打得爬不起身,躲在哪个犄角旮旯。


江春兰停下手下的活计,拉着粟阿芳细问。


“二十两?二嫂是从哪儿听来的?”


粟阿芳也不瞒着,把陈管事说的话一五一十说给江春兰听。


末了,冲江春兰挤眉弄眼。


“虽然你家这赔钱货是晦气了些,可模样生得不错啊。


若是进了孙府,运气好,得了哪位少爷看中。


往后那银钱不得跟流水似的往家送?


这会儿,我倒真有些羡慕你这生赔钱货了。


不过咱可说好,这消息是我告诉你的。


回头你卖了那赔钱货,可得给我点好处……”


若这消息是苏锦绣说的,那江春兰还有些不信。


可这是从陈管事嘴里出来的,江春兰不得不信。


想想苏红杏给的那点碎银,又想想家底厚得跟什么似的孙府。


江春兰动心了,可是,人现在在苏红杏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