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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曼曼看见灵初的笑容，更加觉得瘆得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逃离现场。
灵初啧了一声，拿出一张符来，指尖一弹。
那张符瞬间化为一抹流光一般，嗖的一下飞过去，啪的一声，贴在鞠曼曼的身后。
鞠曼曼的父母相互搀扶着，在警员的护送下，往前走去。
根本不知道，女儿就在自己身后。
那张符打在鞠曼曼身上之后，便如同一道绳子似的，一下子捆缚在鞠曼曼身上，让她的身子僵在原地，不得动弹。
见此，灵初对鞠曼曼笑了一下。
鞠曼曼神色愈发恐慌。
“灵小姐，怎么不走了？”
晏沉已经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发现灵初没跟上来，一转头，便见灵初还站在原地。
晏沉和年轻的警员不解地走回来。
灵初目送鞠曼曼的父母走远，才低声道：“处理点事情。”
晏沉狐疑地看她。
灵初不解释，径直提步，走向鞠曼曼。
晏沉便见她走到一片空气前。
他不解地跟上去，刚一靠近，便听见灵初说：“你怎么在这？”
晏沉：“？？？”
谁在这？
他四下看看，也没瞧见什么人啊。
余光瞥见晏沉愣愣的动作，灵初捏了一个手决，在晏沉的眉心，点了一下。
晏沉便感觉到双目一沉，像是用眼过度的疲惫，他忍不住闭上眼，拿下眼镜，揉了揉。
但，下一秒一睁开眼，他眉心便是一沉。
因为，他再次看见了鞠曼曼。
就在他面前不远处。
晏沉猛地一愣，原本以为，灵初是在跟空气说话，却不想，鞠曼曼竟然……在这里。
晏沉仔细一看，今日的鞠曼曼，和昨天夜里，他见到的鞠曼曼打扮一样，还是满身的水，她站在哪里，哪里便是一片水渍。
此时走廊内，偶尔也会有其他人走过，却都没有人发现这一幕。
晏沉联想到，自己刚才也看不见，好像是灵初动了什么手脚……
思及此，他不由看向灵初。
灵初的目光，却全程盯着鞠曼曼。
鞠曼曼对着她的眼睛，反而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带着哭腔道：“你，你要做什么？你，你别杀我……”
灵初弯了弯唇角，“你都已经死了，我还怎么杀你？”
鞠曼曼一愣，旋即神色又有一瞬间的灰暗，不由耷拉着头，哽咽道：“那，那你抓住我做什么？”
灵初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尸体在明珠河畔，魂魄怎么会在这？”
鞠曼曼一听，抬头飞快地看了灵初一眼，“发现我的尸体的人，果然是你……”
灵初慢悠悠地一点头，“是我。说起这事儿，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不是我的话，恐怕你的死，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尸体也别想再重见天日。”
鞠曼曼浑身一颤，但她知道，灵初说得是对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怯生生地道：“谢，谢谢你……”
灵初弯唇一笑，“道谢么，不能嘴上说说而已，得拿点实际行动出来吧？”
鞠曼曼一愣，“实际行动？”
灵初嗯了一声，“我问你答，配合我，就当是你谢我了。”
鞠曼曼：“……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