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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飞眼睛瞪得老大，“这，这居然能够看到柯维生前的记忆吗？这是什么黑科技啊？”
灵初纠正道：“不是黑科技，此法叫做看水碗，只不过我加了一点搜魂术帮衬，可以看到柯维生前的记忆，投放在水碗之中。”
什么玩意儿？
看，看个水碗，还有这效果？
搜魂又是什么？
灵飞下意识地问：“搜魂……是记忆读取吗？”
灵初闻言，沉默下来。
好像在这里，确实有一个记忆读取功能。
可以将死亡的人的记忆，提取出来，刻录成录像，家人可以随时翻看，以慰哀思之情。
思及此，灵初斟酌道：“也差不多吧。”
灵飞恍然，没想到灵初连这种技能都会。
记忆提取这种事儿，他以前听说过，但技术还不算成熟，现在只有帝国星才有。
没想到，灵初竟然已经会了！
还能现场播放，比传说中的技术，还要厉害！
“也就是说，他就是害死我儿子柯维的人？”柯夫人听着他们俩的对话，注意力一直放在水碗中那张人脸上。
她左看右看，眉心紧皱：“可我好像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灵初扬眉，“夫人真的没见过吗？”
柯夫人沉吟片刻，肯定地道：“确实没见过，这个人的气质……太有特色了，我想如果我见过的话，肯定会记得的。”
柯维也说：“对，在这件事之前，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他跟我们家应该没什么来往。”
灵初摸了摸下巴，“没什么往来，为什么要对你下手？”
柯维一顿。
他知道灵初什么意思，也知道灵初在怀疑什么。
是啊。
他当天和对方是在路上相遇的，他根本没多想，就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从那个人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还未弄清楚，他就没了意识。
随后，半昏半醒的时候，他便感觉到，那个人在自己身上搜着什么东西。
察觉到他快醒过来，便一刀结果了他。
下手稳准狠，不像是普通人。
而且从对方所有举动来看，明显是直奔他而来。
柯维并不认识他，他却直奔自己而来，显然是有预谋有原因的。
灵初想的就是，柯维的死，或许是来自柯家仇人的报复。
可是，柯夫人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这就很奇怪了。
见他们都沉默着，灵初忽然道：“拿纸笔来吧。”
柯夫人从深思中回过神来，不解地问：“灵小姐要纸笔做什么？”
灵初道：“把人脸画下来，让柯家的人，都来认一认，看看有没有人见过他。”
柯夫人闻言，便立即答应下来，前往一楼旁边的书房，取出一份纸笔，交给灵初。
灵初拿过来，现在这年头，纸笔都是稀罕物，只有贵族或者学院还有纸笔。
这里的纸笔，和现代的纸笔也不一样，更有一种科技感。
笔是所谓的，永远不会损坏，不会断墨的科技笔。
看上去像是美术生用的铅条一样。
只是表面上处理得更加丝滑，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封膜。
灵初握住笔，将纸张平铺在桌面上，便开始对照水碗里的人脸开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