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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可能的。”
灵初闻言，淡声道：“天道命运已经定好，大方向是不会更改的。而且无论是谁，都没有能力，让所有人都不上车，即便你让所有人都不上车了，那列次的飞车，自然也不会发动，它只会等待下一批的客人，等下一批的客人上车之后，那一批客人依旧会遭遇这次的灾难。”
明珞怔了怔：“……没办法更改吗？”
“你改变了上一批客人的命运，下一批的客人，就会付出代价，天道有定数，有人改命就需要有人填命。”灵初尽量解释了一下。
明珞握紧自己的手掌，愣在原地。
第一次感觉到，这所谓的天命，很可怕。
她颤巍巍地问：“那我和我妈躲开了，会不会也有人……”
“那倒不会，你们俩是小数，小数更改不影响大局，而且你既然遇到我，就说明，你命里本来就有一线生机，能够抓住这一线生机，也是你的命数。”
灵初知道她是想问，会不会也有人帮她和尔雅填命。
明珞闻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第一次听见命运这个东西，也第一次感觉到，命运这么可怕……”
灵初顿了一下，又道：“其实现在每个人的命运，已经是各方干预、环境际遇造就的结果，能够更改的余地很少，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那些人躲不开，不代表是你的错。”
说着，她还打趣了一下。
“如若都像你这么想，那像我这样的人，岂不是要天天活在愧疚中吗？”
明珞愣住，下一秒，才反应过来灵初的话。
是啊。
她只是这样一次，就很难受了。
那灵初呢？
灵初是智者，那么厉害，可以看见每一个人的生老病死。
但不可能帮助每个人，让所有人都长生不老地活下去。
她注定要面临死亡和离别。
如果，都像明珞这么想的话，那她……恐怕早就变成了疯子。
明珞忽然说：“你们智者太不容易了。”
灵初淡笑，也没过多解释，“习惯就好。”
明珞又说：“怪不得，我以前看见过的记载里面，好多智者到最后，不是重病失忆认不清人，就是疯了……每天这么搞的话，我也会疯。”
灵初笑意一顿，“以前的智者，最后的下场都不太好吗？”
“对啊，没有一个智者是平平安安老死的，我……”
明珞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时机不对，她连忙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灵初，你肯定会好好的……”
灵初：“别担心，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第一次听说其他智者的事情。你对这个了解得多吗？如果了解得多，不如跟我聊聊？”
明珞听她语气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就是单纯的好奇，才跟灵初聊了起来。
明珞没接触过智者，对智者到底是什么样的，也不太清楚。
但这个年纪的女生，总是容易幻想。
明珞有时候也会好奇，所谓的智者是什么样子的，智者一族又是怎么覆灭的。
所以，她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
又托爸妈的朋友，给她弄来了一些内部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