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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小妾她每天都想被休 > 第319章 彻底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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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呼出一口气,南子煜紧攥的双拳终是缓缓松开,他声音低沉压抑道:“辰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二哥,你着急吗?不着急的话,咱们路上说!”抬眸望了望日头,南倾辰还有好多事,觉得还是一会儿边走边说的好。


炎逸望着面色一片阴沉的南子煜和一脸不知所以然的南倾辰,不由眯了眯凤眸,出人意料道:“有劳玄隐卫护送王妃前往北域!”


玄烈回京城也是要经过北域的,并不算绕远路,所以炎逸觉得他不会拒绝。


眼下大战在即,他抽不出身来护送南倾辰,所以只能委托玄烈。


护送她去北域,然后带她一同回京城。


只有南倾辰在晋王府,他才是安心的。


战场非女人该涉足之地。


亦如自幼习武的白璃,今日初经战场,还不是弄得一身伤痕累累,昏睡不醒。


更何况半吊子的南倾辰。


他绝不会让她上战场。


“是!”玄烈丝毫未迟疑,便凛然领了命。


“即夫人如何?”南倾辰望见医师给白璃的伤口仔细上完伤药才开口问道,望着医师虽额头涔着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但她的小脸却是一片平静之色,不由感慨一句,“沈医师如今的生活真是让人艳羡不已!”


“王妃放心!夫人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昏迷不醒是耗损过度,待休息够了就会醒来!”医师缓缓抬眸,极其认真回道,随后又恢复了方才的平静,缓缓道,“救死扶伤,寄情山水,妙哉,快哉!”


“还是要多谢王妃昔日不计前嫌,对我网开一面,不然我一生都将穷困囚笼,不想人生竟还有另外一种活法!”


“多救一人,多采摘一株良药,乃我毕生所求!”


“告辞!”


沈卿云淡然一笑,如绽放的白兰花,溢着满足的愉悦,让南倾辰不由恍惚。


她不想,晋王府的女人,昔日唯唯诺诺的锦夫人如今竟成了那个活的洒脱飘逸之人。


此时,炎逸、南子煜和白毅先后脚进来。


沈卿云目光淡淡审视了一眼与她迎面而来的晋王,俯了俯身,从容走出。


她踏遍炎国大好河山,采药途经边界,恰遇长景军营需要女医师,国难当前,她自是该出一份力,现下既然白璃无事,她也该速速离去。


晋王与她擦肩而过,神色清冷一片。


望着沈卿云离去的背影和迎面而来的晋王身影,南倾辰也不知道为何就不由轻叹一口气。


尽管声音很小,却还是被炎逸听得一清二楚,他大跨一步,向前轻声问道:“怎么了?”


南倾辰心中的云团忽而散去,莞尔一笑:“无事!”


炎逸宠溺的捏了捏南倾辰粉嫩的小脸,方才还清冷的眸子此刻泛着丝丝柔意。


“既然璃儿昏迷前口中一直念叨着即言尘,那便劳烦王妃和子煜带她一同回去!咱们炎国和陈国一战实在不应该让她一个女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白毅看着白璃苍白一片的小脸,眸中涌出一片痛意。


他已正式被炎逸任命为副将取代白山一职。


白山因为枉顾军令未加制止林回等人,导致长景军损失三万余人,此等大罪,按律当斩。


炎逸终是网开一面,对外只公开白山负伤,无力再担任将军一职,允其衣锦还乡。


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二哥,你要对我说什么?”前往北域的马车上,南倾辰瞅了一眼白璃,见她睡得安稳,才想起此事来。


南倾辰不经意的一问却是让南子煜后背瞬间掠起一抹冷汗。


“二哥,你怎么了?”南倾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寒流,不由抓住了南子煜的手,轻声问道。


“辰儿,皇宫你跳身火海那日,不是晋王杀的你父王,而是......”眸色几番轮换,南子煜终是说出实情,“而是我!”


“是陈景豫指使你的,对吗?”南倾辰怔了一下,随后便淡淡开口问道。


陈景豫害她进刑部受尽极刑,残忍杀害连心兰,后又利用炎帝的猜忌之心试图借晋王之手屠尽花氏一族,杀她孩子,离间她父王,一桩桩,一件件,简直罄竹难书。


当时南子煜失忆,为他所用,借他之手杀了他父王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南倾辰并未觉得有什么稀奇。


只是心中无比痛惜她父王和炎逸所受的苦楚。


交付真心之后,炎逸果然从未负过她,一件事都没有!


南子煜很想顺着南倾辰的话点头,将此事推到陈景豫身上。


可是他的为人不容他对南倾辰有一丝一毫欺骗,如今的他不是那个放浪不羁的明飞扬,而是事事有法有度的南子煜!


缓缓阖上双眸,好半天,才摇头道:“不是!”


“......二哥,你在说什么?”南倾辰瘫坐在车底,不可置信的抬眸望向南子煜,呢喃道,“二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子煜紧握双拳,骨节咔咔作响,低声难以启齿道:“因为......爱你!”


他做明飞扬的那段日子,除了爱南倾辰这一件事,便再无其它事!


南倾辰的心瞬间撕扯的痛痛的,她又何尝不了解明飞扬,除了这一个理由还能是什么?


紧闭美眸,无声哽咽了半天,才一把抱住南子煜:“二哥......二哥......”


南倾辰很想告诉南子煜,那不是他的错,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那是她的父王啊!


亦如她以为即墨被炎逸所杀之时,虽然她自私的原谅了他,但是二人却是心照不宣的谁也不敢提及此事!


“停车!”蓦的松开紧环南子煜的双手,南倾辰喊停了马车,她飞速的下了马车,到了车门之际又紧急刹车,满面泪痕,回眸泣不成声道:“不是二哥的错......二哥失忆了……我不怪二哥......二哥这一辈子都是我最亲的亲人!”


“我不和二哥一起去北域了......我要回王府见父王......我要守着他去!”


陈景豫所言不假,不管南子煜对南倾辰做了什么,她一定不会怪他!


南子煜望着南倾辰纵马离去的背影,低声呢喃了一句:“辰儿......”随后,缓缓阖上双眸,挡住了眼角那颗晶莹的泪珠。


长景军营内,带着将领正在沙盘前模拟演练的炎逸见到去而复返的南倾辰,明眸闪了闪,将手中旗帜交给白毅:“你们先演练,本王出去一下!”


南倾辰拉着炎逸的手一言不发的走在后山空旷的小路上,低着头,情绪不是很高。


她原本是想随玄烈一同回京城的,可是却又鬼使神差来到了军营。


她迫切想见炎逸一面!


“炎逸......”南倾辰张了张嘴,率先开口道。


“嗯!”炎逸淡淡应了一声,并未开口询问南倾辰的异常。


他猜测定是因为南子煜和她说了什么?


或许和他有关系,否则南倾辰不会去而复返!


所以,他只需耐心等待即可!


果然,下一刻,南倾辰就突然停了下来,她双手捧住他的俊脸,一脸的心痛:“炎逸,你还有何委屈?”


炎逸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倾辰,微锁眉头:“谁敢给本王委屈?”


炎逸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更显他神采飞扬,可南倾辰此刻头脑中竟挥之不去的是他在陈国天牢一副死气沉沉之样,泪水倾泻而下,抿了抿唇:“我......”


炎逸双手细细的擦去南倾辰脸上的泪水,安慰道:“都过去了,我心甘情愿!日后再提,军法伺候!”


“你.......要是舍得,你就打!”南倾辰轻咧嘴角。


“床榻上的......军法!还是千姿百态的!”炎逸拿下南倾辰的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薄唇轻启。


南倾辰羞红了脸,阴霾消散许多,附和炎逸道:“好啊!到时候看谁花样多!”


炎逸有种反被调戏的感觉,现在的南倾辰着实有趣,他爽朗一笑:“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


“谁求饶谁就是小狗!”南倾辰虽然底气不足,但是气势不能输,逞强道。


“是吗?”炎逸看着南倾辰昂扬的小脸,光洁如玉,心里一动,故意挑弄道,“今日无战,我们现在比试一番!”


南倾辰见炎逸不像说谎的样子,方才还斗志昂扬的脸瞬间耷拉下来:“汪汪汪......我先叫两声,行不行?”


炎逸笑到停不下来,他弹了一下南倾辰的额头,得意道:“哈哈哈!就知道你是雷声大雨点小!”


“哼!这能怪我吗?只能怪我娘!”南倾辰佯怒,手下摸索到炎逸腰间,揪住一把就拧了起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


“辰儿,你这是在质疑为夫的能力,即便你是个正常女子,也绝不是为夫的对手!”炎逸丝毫未在乎南倾辰手下的动作,他耐心纠正她的错误想法。


“王爷身负异禀,可五天五夜不休不眠,我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此事还望王爷收敛!”光是想到那神、物,南倾辰就不由吞咽一口唾沫,她嘟了嘟嘴抱怨道。


“知道自己不足就勤能补拙,待回王府之后,本王会日日与你全方位练习一番,相信定能有所长进!”炎逸低头本能的想吻南倾辰的翘唇,可是凑近就又生硬的移了过去。


南倾辰疑惑的抬眸望向炎逸,拉低他的衣领,稍稍垫脚,就飞快掠了男人的薄唇一口,不悦道:“为何不亲?”


勾唇一笑,炎逸摸了摸自己的唇,幽幽开口:“行军打仗期间,非规定时间是不可以饮酒嗜色的!”


炎逸的语气看似随意,但是南倾辰却知道他所言非虚,小脸瞬间染上一片绯红,随即恼羞成怒起来。


原来他方才说的“比试一番”也是故意调戏她的!


哼!就知道戏谑她!


南倾辰捶打了一下炎逸的胸膛,扭过身子,双手抱臂故意不搭理他。


“好了!调戏是真,但是想你之心也是真,若非在军营,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炎逸双手环住南倾辰的肩膀,轻轻将她板了过来。


“哼!嘴里没一句实话!”南倾辰将头埋进炎逸胸膛,她本就没真生炎逸的气。


如今的她心疼他所受的那些委屈还来不及呢!


“你那假二哥和你说了什么?”炎逸双手拢住南倾辰瘦弱的身子,缓缓开口问道。


南倾辰抬眸一眨不眨的望向炎逸,抿了抿唇才直言不讳道:“我父王非你所伤,乃二哥伤的!”


此时的南倾辰已无方才来时那般激动,语调平速说出,但她双手紧紧环抱住炎逸的身子,生怕他会冲动。


炎逸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猩红,须臾间便恢复正常,苦涩一笑:“如今,我算是彻底清白了!对我可还有一丝介怀?”


“再无!”南倾辰感觉到炎逸方才僵硬一瞬的身子软了些,紧绷的弦也松懈下来,心口却又涌上一阵刺痛,就着那股痛意,她坚定回道。


“那你呢?”


“从未有过!”


日光下,二人紧紧相拥,郎才女貌,绝佳璧人。


北域,镇北军营内。


即言尘看到昏睡的白璃,面上一片焦急,直到听到医师反复说了无碍,一颗悬着的心才定下来,他神色复杂的坐在床榻旁一眨不眨的守着白璃......


即言佳小心抬眸看了一眼南子煜,不想他竟也直勾勾望着她,里面似乎蕴含着她看不懂的情愫,一时怔了心神。


“卿儿没了爹,郡主亲上战场,是想让她也没娘吗?”南子煜瞧着即言佳身上着着一身英红铠甲,他大步跨向前,一把拉住她,语调急迫。


他未想到即言佳也会在军营中,他还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因此紧握她的手微微颤抖,就连语调都透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