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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小妾她每天都想被休 > 第267章 当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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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炎逸陪着南倾辰去了很多地方,他们一起踏足山河远阔,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起品尝人间烟火,感受炎国的国富民强,一起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空云卷云舒......南倾辰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炎逸的喜怒哀乐皆因她一个人,当然炎逸对她只有喜乐,他陪着她闹,她陪着他疯,二人就像相处多年的伉俪情深夫妻一般,静谧、美好、融洽、有趣......让炎逸觉得夫妻之间本该就这样......


直到暮程的到来,打破了二人宁静的生活。


皇宫内,炎逸快步向炎帝寝殿走去,宫里派人传话说是炎帝身子不适,但炎逸得到的内部消息却是炎帝遇了刺......


因炎逸带着南倾辰在外游山玩水,故而,他是最后姗姗来迟的那个。


嗅着寝殿内浓浓的中药味,炎逸浓眉微拢,他不动声色的上下环顾炎帝,待看见炎帝右胳膊衣袖的凸痕,黑眸不禁沉了沉。


“晋王最近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永成王淡淡瞥了一眼炎逸,冷嘲热讽了一句。


永成王虽然留在了京城抱得美人归,却是失去了关中军,这口气让他咽不下去。


关中军主帅乃曾在少阳军任职的凌楚,而副将却是长景军的两位骠骑将军,所以他断定不是炎宥就是炎逸搞得鬼!


“永成王此言差矣,二弟身为长景军主帅,想必是军营事务繁忙脱不开身,哪像你我二人日日清闲呢!”炎宥瞥了一眼炎逸,也不阴不阳说了几句。


他重金请来的鬼斧人未伤得炎逸分毫不说,还被炎逸当众处以极刑,这让他很是抑郁,对炎逸的怨恨更是多了几分。


炎逸淡淡瞥了一眼炎厉和炎宥二人,出乎寻常没有反击,而是低声对着炎帝身旁的徐公公问道:“父皇身子一向好好的,这次是为何?御医是如何说的?”


徐公公悄悄瞅了一眼炎帝,只见他面色有些阴沉,吞咽一口唾沫才行了行礼低声回答炎逸道:“启禀晋王,陛下是偶感风寒加之日理万机亏了身子故而才会病来如山倒!”


炎逸望了一眼一言不发的炎帝抿了抿唇,心知他可能在生他的气,虽然他对炎帝也心存不满,但他是做儿子的,况且现在老皇帝刚遭遇了一场行刺,所以他还是让一步吧,端起桌案上的药,递向炎帝嘴边:“儿臣伺候父皇用药!”


直到此时,炎帝才冷哼一声,缓缓张了口:“难得你还记得有个父皇!”


为了一个女人三番四次顶撞他不说,还让人随便传了一句有事的话,便数日不见踪影,而所谓的有事不过是带着那个女人四处游山玩水!


炎帝不能指责炎逸因为一个女人抛下一堆政事不管,亦如炎逸不能问起炎帝遭遇了刺客一样,二人皆在对方身边布下眼线,所以只能在言语中相互试探。


“父皇说笑了,父皇不仅对儿臣有生养之恩,更是赐予儿臣一切,父皇就是儿臣的天,儿臣忘了谁也不敢忘了父皇!”炎逸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虽煽情却是肺腑之言。


炎逸的这番话让炎帝龙颜舒缓了几分,却是让炎厉和炎宥二人同时沉了脸。


炎逸绝对是他们见过的脸皮最厚之人,却是应了那句俗语,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他们只看到了炎帝对炎逸的给予,却是忽视了炎逸自己的付出,当年十四岁的尊贵皇子隐姓埋名冲在战场最前线与敌人厮杀之时,他们又在哪里逍遥快活!


炎帝就着炎逸的手饮下那碗汤药,吞下一颗蜜饯才再次开口:“都退下吧!”


众人见炎帝面上有乏色,便齐刷刷行了礼离去。


炎逸因心中有事,故而走在最后,他在思考要不要留下来套套炎帝的话,谁知仿佛被炎帝看穿了心事一般,直接被炎帝喊停下来:“逸儿,朕有话和你说!”


炎逸凤眸微眯,静待炎帝发话。


“逸儿可知父皇为何单独留下你?”炎帝一双犀利的眸子细细审视着炎逸,别有深意道。


“儿臣不知,还望父皇明鉴!”炎逸淡淡的摇头,诚实回道。


他隐约知晓却不确定。


炎帝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那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的胳膊,炎逸虽然知道,但亲眼所见后仍不免震惊:“父皇?”


炎帝很满意炎逸的反应,他眯了眯凤眸,幽幽开口:“此乃你府中侧妃族人所为!”


炎逸心下一紧,炎帝竟早已寻得花氏的秘密,他握紧拳头,立即维护南倾辰道:“辰儿她虽为花氏后人,但自幼在相府长大,花氏族人的一切事宜均和她无关!”


“朕不知逸儿竟是如此天真,行刺天子当诛-九-族!”炎帝此时面上毫无病态,浑身更是散发着王者的威仪,他霸气道。


仅一个花氏预言,他就容不下花氏一族,更别提花氏的那些能人异士,区区一个不起眼的隐形护卫居然出入皇宫如遇无人之境,他势必要将花氏一族铲尽。


之所以告诉炎逸,炎帝是希望炎逸可以亲手将他和南倾辰的这段孽缘斩杀掉,只有如此,他才能是一个合格的帝王,杀伐果决,冷血绝情的帝王!


“父皇息怒,花氏中人分两拨,一拨乃不问世事的淡泊名利之人,对父皇出手的定是另一拨,还望父皇给儿臣一段时间将那拨人调查出来!”炎逸沉了沉眸,迎着帝王之怒,耐心劝解炎帝道。


他不知道以容若为首的花氏另一波人究竟有何阴谋,针对过南倾辰,针对过他,如今又来针对炎帝,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是在酝酿一个惊天阴谋!


但是个别人的阴谋不能让整个花氏人背锅,尤其是无辜的南倾辰。


“逸儿,花氏乃一古老神奇秘族,里面不乏能人异士,这样的部落就不该存在人世间扰乱人心!这种显而易见的浅薄道理相信不用父皇和你言说,你自会明白其中的道理!”炎帝重重叹了一口气,单单一个隔空取命,让他如何睡得安稳。


“父皇!花氏并不如传说那般神奇,只有花氏嫡系血亲才会有旷世奇能,所以您不能一言概之!枉顾无辜之人的性命!”炎逸急急反驳道。


“无辜之人?哈哈!”炎帝冷笑一声,厉声道,“逸儿果然被南倾辰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变得心慈手软起来!三年前以今日这般优柔寡断的你还能战胜陈国的五十万大军吗?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治国行军皆当如此!如若瞻前顾尾,为了区区几条人命就置江山大业于不顾!那是不合格的帝王!”


炎逸确实是变了,如若花氏不是南倾辰的族人,他势必会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可是在他接触了花氏一族之后,他们热情好客,淳朴至善,不问世事,不过些许的异于常人之处,便要被屠杀,他做不到!


如今的他是真的做不到!


炎逸被炎帝的帝王之语堵得一言不发,良久他才面部沉缓,语气坚定道:“父皇此言差矣,为君者当爱民如子,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滥杀无辜!况且就算您屠杀花氏族人也找不到真正想至您于死地的幕后真凶!这样岂不是中了幕后人的圈套......”


“朕不是在和你商量!”炎帝不耐烦打断了炎逸,他受不了炎逸如今的畏首畏尾,更受不了炎逸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不复往昔的杀伐果决,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回去想清楚,朕等你答复!”


若是无花氏刺客一事,炎帝不会如此操之过急,花氏之人胆敢行刺他,是触了帝王的逆鳞,他们必须要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


炎逸劝说不动炎帝或者说是无力劝解,此事站在帝王角度上,他是没错的,可是他不能让他这么做!唯今之际也只能先托住炎帝徐徐缓之了,他俯首沉声告退:“儿臣告退!”


与此同时,清平王府两欢殿内,紫嫣然一丝不苟地站立在炎宥面前,她抿了抿朱唇,幽幽开口:“清平王现下可以相信妾身的诚意了吧?”


现在的紫嫣然已毫无羞耻之心,她的自尊和情爱早已被炎逸的反复蹂躏而荡然无存,如今活着的唯一信念便是毁了炎逸和南倾辰二人。


不管那个神秘人是什么目的,她都要感谢他送她这么大一个礼物,足以毁了南倾辰。


炎宥望着紫嫣然胸口的殷红伤疤眸光微颤,薄唇轻启:“说吧!”


紫嫣然缓缓向前,在距离炎宥一寸之地止住脚步,二人虽未接触,却是近到呼吸都缠绕在一起,紫嫣然轻轻笑了几声才踮起脚尖附在炎宥耳畔,将自己所知毫无保留的尽数告知炎宥,亦如她除去南倾辰,毁掉炎逸的决心。


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便是极致。


“妾身说句清平王您不爱听的话,以您一人之力现在还不足以撼动晋王,可若是加上永成王那可就不一定了!”顿了顿,紫嫣然继续口吐芬芳,“永成王可是要比晋王好对付多了!”


炎宥认真思考紫嫣然的话语,当然不是怀疑她的忠诚度,毕竟炎逸如今对南倾辰的好和对紫嫣然的漠视大家都肉眼可见,而是想她话语的可信度,仔细斟酌过后,他面部舒缓,缓缓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紫嫣然。


洁白无瑕、婀娜多姿,不得不承认,炎逸的目光是真的很好,前有紫嫣然后有南倾辰,二人都是极尽的美人。


紫嫣然注意到炎宥的目光灼灼,眯了眯凤眸,便上前一步跨坐其/腿上......


炎宥全程未动,他一直在细细观察着紫嫣然,虽非处,却生涩,也难怪,她之前的性格腼腆加之炎逸和她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这一仗打的很是费尽,一场下来几乎丢了半条命!


她的箭痕虽然因沈之秋给她涂抹了瞬间止血药而结疤,但内伤是实实在在的,她却枉顾自己的身子于不顾,可见现在紫嫣然的内心究竟是有多恨!


半个时辰后,炎宥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轻捏紫嫣然尖尖的下巴,满意道:“晋王可真是暴殄天物,如此肤白貌美、紧、致如斯的女人怎么就束之高阁呢?”


面上是轻笑,心中却是冷笑,女人还真是可怕!


紫嫣然冷哼一声,汗涔涔的略显苍白的小脸顿时变得阴鸷无比,她嘴角浮起一抹讽笑:“炎逸对我始乱终弃,违背了对我的誓言,杀我乳母、腹中子嗣、陪嫁婢女......我给过他很多机会,可他不该不念我俩自幼一起长大的情意,居然真的要休了我,既然如此,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我要亲手毁了他,让他也尝尝失去心中所爱,一无所有的滋味!”


紫嫣然的目光满是因爱生恨的嫉色和滔滔不绝的恨意,浓烈到让炎宥都切身感觉到了她娇小身子上散发的杀意和怒意,他勾唇不语。


紫嫣然穿着丫鬟的衣服戴上人皮面具离开清平王府后,抬眸望了望天上的明日,明媚妖艳,如火如荼和往日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唇角溢出一丝冷笑,转而向永成王府走去......


炎逸一回到晋王府就立刻加大了寻找花翊和容若的力度,几乎将全部暗卫都派遣了出去......


至于花氏一族在潜风谷他暂时不担心,老皇帝的人根本进不去。


只要他顶住老皇帝的压力。


突然想到南倾辰,炎逸心下一紧,赶紧朝清风轩飞奔去......待看见一袭白衣的南倾辰正一脸优哉游哉的坐在秋千上,他悬着的一颗心才定下来,大步向前一把将南倾辰抄进怀里,紧紧抱着她。


南倾辰被蓦然出现的炎逸勒的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以为炎逸又要对她用强,所以不悦道:“放开!”


“别吵,一会儿就好!就抱一会儿!”炎逸把头埋在南倾辰的发间,声音微微发紧道。


“......你怎么了?”南倾辰察觉到了炎逸的异常,突然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