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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这些人还真是，不过那么点广告费，就高兴成那样。
许萌也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刚要好好带他们，不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几天没有见到顾稚了。
正想着，张潇潇打来电话。
“许萌姐，顾稚走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走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今早的航班，出国了，还留下了解约声明，是邮寄到公司的。”张潇潇迅速说着，“而且，薄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许萌想着那天顾稚说的话，她稍微犹豫了一会儿。
“潇潇，你按照流程处理吧，咱们就当没签过顾稚这个人。”
当初她可是非常看好顾稚的，但既然他选择走，许萌也不会强留，相信这也是薄总的意思。
此时，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鲁尔转动轮椅，悠哉的喝了一杯茶。
“你的腿早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坐轮椅？”男人从文件之中抬起头来，目色不悦。
“舒服。”
鲁尔扫了眼手机屏幕，还是那个沈娆发来的信息，他拧着眉头，声音深冷。
“大方集团那个沈副总，你知道吧，她现在失业了，薄氏……有没有合适的岗位？”
薄凉辰想也不想。
“没有。”
鲁尔也不再说，直接回复了她。
“我的机票已经买好了，下周就走，以后，别再见了。”
“嗯，我也这么想。”
门一开一关。
薄凉辰的手指攥紧了钢笔。
……
一切都比预想的更加顺利。
ALINO破格启用了两个没什么名气的小艺人代言，却取得了特别出彩的效果，宣传片一发出去，甚至都有广告商要找俞衡做广告了。
“这么干净的脸，在娱乐圈真的很少见，还有这个女孩，叫慕馨雅，也是之前一个女子唱跳组合的一员，但被启华签了之后，就没什么热度了。”
钟曦听着这些话，目光定格在他们的照片上。
“许萌，之前我说要投资拍戏的事，你还记得吗？”
许萌点头，“已经在联系了，但具体的投资金额要等薄总那边定。”
她说完，还悄悄看了看钟曦的脸色，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真的离婚了吗？
骗鬼吧！
同一家公司，两个人的办公室紧挨着，钟曦只是挂名总裁，所有事情都是薄凉辰处理，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每天都是一同上班一同下班，置外界传言于不顾。
话刚说完，钟曦就起身往外冲。
“钟总，你去哪儿啊？”
“要钱。”
“……”
于是，几分钟后，在隔壁办公室，发生了这样一番对话。
“公司没钱。”
“不可能！”钟曦拧着眉头，“我接手的时候，是看过账本的，你别忽悠我。”
“公司新推进了两个项目。”薄凉辰面不改色的说。
“那肯定还有剩啊！”
钟曦瞪圆了眼睛，在她看来，他就是在忽悠她。
“天晟刚刚收购了启华。”薄凉辰继续说道。
“……”
这倒是让钟曦猝不及防。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那……那可以贷款吧！”
薄凉辰眉梢往上扬了扬，“拿着银行的贷款去投资拍戏，如果赚了还好说，如果赔了呢？算你的，算我的？传出去，丢不丢人啊。”
“那你说怎么办？我当时都放出话了，要投资给他们拍戏的，总不能食言吧，那我的脸往哪儿放！”
钟曦也有点赌气了。
“还有别的办法。”见她似乎真的不高兴了。
薄凉辰起身，态度跟语气也都软了下来，“一会儿就带你先去看看，总要有了把握，再投钱，免得，人财两空。”
一月为限，是他亲口说的，自然要在那之前，有个进展。
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好，去哪儿？”
“排练场地。”
同时跟着他们一起去的，还有七八台摄像机。
钟曦到了那儿，看到他们轻车熟路的打开了摄像机，直接开拍，旁边还有两个导演似的人。
“他们……”
“直播，真人秀。”薄凉辰语气淡淡的，这都是托钟曦的福，让他找到了灵感，“拍戏成本太高，这个问题不大。”
他还挺会算账的。
但很快钟曦发现了一件事，“他们知道现在在直播吗？”
看着眼前打打闹闹的几个新人，他们甚至还在开一些‘小玩笑’。
薄凉辰没回答。
钟曦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她压低了声音，“别告诉他们，我觉得这样更真实，要不然都像是演出来的似的，没意思。”
“我也有这个打算。”
闵助理在后面听着，实在汗颜。
他的两位总裁老板真的是，不谋而合，狼狈为奸。
这个真人秀的名字也是钟曦随口取的，就叫《最后一搏》。
顾名思义，如果节目收视效果不好，或者有其他资金问题，他们所有人的星途都会到此为止，所以为了人生和未来，他们赌上了一切。
很有噱头，加上这些年轻的面孔凑在一起，每天朝气蓬勃的，非常的真实，真实到他们光着膀子在练习室里跑来跑去也没有人管。
不过，还是有人发现了摄像机。
“俞衡哥，为什么有摄像机啊？”
俞衡没做声，他身后的温晋说了句，“听许经纪人说，是为了考察咱们每个人的实力，也算是一种监督吧。”
“这样啊，那更得好好表现了，我再去跳两遍。”
俞衡目露深意，几步也跟进了排练室。
然后弹幕上一片哈哈大笑。
【弟弟们也太实诚了，他们老板是谁啊？怎么都不告诉孩子一句真话！哈哈。】
【这老板实在不拿咱们当外人，看看弟弟们的腹肌……】、
【启华刚被天晟收购，也就是说，他们的老板就是前几天刚参加过那个素人恋爱节目的钟曦！】
【还是姐姐会玩，有钱有颜，真任性啊。】
钟曦拿着手机APP翻看着评论，越看越好笑。
俞衡拿着广告合约，过来找她的时候，看到她那么专心的看手机，还探着身子看了眼，“钟总，你在看什么，这么有意思？”
“啊，没什么，一个综艺。”
钟曦露出笑容，“怎么了，小俞，有需要尽管提！”
因为他们这档综艺节目已经成了本周的一匹黑马，热度直升，再这么下去，天晟离上市可不远了。
所以，钟曦的态度非常热情。
俞衡眼皮直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觉得这个广告合约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