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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荣敬扬无以反驳。
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艾薇知道自己说中了，欣喜极了，她就说吧，只有她最适合荣敬扬，只有她——
但下一秒，男人沉默片刻后，问出的话叫她有些些懵。
“Ivy，你想要什么？”
荣敬扬道。
她：你啊，我想要你，我想要成为荣家大少夫人，成为你荣敬扬的妻子。
艾薇砸吧着嘴，考虑着该怎么回答会让荣敬扬更感动。
荣敬扬似乎从她发亮的眼睛里读懂了她的欲望，黑眸阖了下，又道，“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艾薇怔了怔神，“我……”
她不知道，她怎么能知道他想要什么？荣敬扬这个男人根本看不透。
她只是，从他的言行举止间，从这么多年的相处，总结出了他的喜怒哀乐，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但，想要？
荣敬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金融、科技、新能源等等……荣氏集团产业遍布全球，各行各业，几乎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中，他还有什么缺的？
艾薇答不上来。
那个，有没有可能，或许，是……
她秉着呼吸，小心翼翼揣测道，“温柔的妻子，乖巧的孩子，荣家繁荣兴旺。”
荣敬扬唇角微微弯了弯，摇头。
“杜若心。”他道，“我想要的，是杜若心。”
作为荣家长子长孙，集团未来接班人，从小到大，他没有任何缺的。
自然也没有任何想要的。
直到遇见杜若心，直到意识到她走进了自己心里。
她便成了他，想要牢牢绑在身边，走过一生一世的女人。
“不……”艾薇惶恐道，“杜若心没有我了解你，杜若心总是惹你生气，她——”
荣敬扬一道深邃的眸光直射过去，“那又怎样？”
明明是淡淡的语气，却给人一种肃然而起的敬畏感。
“我喜欢她。”
“想要的，也只有她。”
今天，他就跟艾薇把话说清楚。
虽然在荣敬扬看来，自己与艾薇从来都是清清楚楚，他们也一直是以好朋友的身份交流，从未越矩。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艾薇变了，好像想跨越朋友的界限？
“可她结婚了！”艾薇音调升高，整个人变得尖锐，“杜若心和克里斯蒂诺结婚了。”
不！
荣敬扬不喜欢杜若心。
他不是没有心吗？他不是感情迟钝吗？
怎么可以喜欢上女人？
艾薇不能接受！
荣敬扬：“……”
气息忽然变得冷冽，他沉着脸肃然道，“我说了，那是我的事。”
艾薇被男人的冷漠搞的心发慌，“怎么……不是……阿敬，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打消阿姨的偏见……”
荣敬扬，你已经跟杜若心离婚了，怎么就不能看看我？
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啊。
我……
艾薇气急攻心，“咳咳咳”咳嗽个不停。
荣敬扬下了决心今天要把话说清楚，没有因为女人的脆弱与生病有半点心软。
如果是以前，他会看在她舍命救他，看在两人是朋友的情份上，照顾她。
但现在。
朋友？
不是了。
可能不是了。
他为她做的那些事，早已超过她救他的恩情。
“咳咳咳咳咳！”
震耳的咳嗽彻响在病房内，艾薇仿佛肺都要咳出来了，气都要咳断了。
荣敬扬：“——”
始终，他于心不忍。看着她难受，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荣敬扬杵着拐杖上前。
为她倒水，递上纸巾，还给她拍背。
——
PS：生病了，脑子痛，全身不舒服，这一章写了两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