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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半岛之屿 > 六 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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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还在卧室里收拾行李,靳凛就走进来对他说:“门禁密码记得改掉,现在的还是初始密码。”


“我会记得改的,改完告诉你!”秦屿边往衣柜里挂衣服边答应。


等到秦屿收拾完,靳凛又问:“局里有没有让你带东西过来?”


“带东西?哦,是你向局里申请的材料吧!当然带了,你等下啊!”秦屿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


秦屿坐下来,手掌向上。靳凛还在愣神好兄弟为什么不去拿他向局里申请的东西,一方印玺就像3D打印一般由虚到实显现出来,悬浮于秦屿手掌之上。


“这……这是……法宝?”


“对啊!”


“哪来的?”


“传我修炼法门的那个白胡子老头给我的,不仅能镇压妖邪鬼魅,内里还自成一小世界。”


哪怕靳凛只是个普通人,也从修仙小说里看到过,这种自带小世界的法宝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加上之前自己问起来的时候,秦屿对自己师承何处“讳莫如深”,更激起了靳凛的联想。


秦屿从印玺自带的小世界里把靳凛要的符箓等材料拿出来,堆了起码半张床。看到好兄弟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秦屿好笑的问他:“你那边有饮料吗?”


“饮料?”靳凛不知道秦屿为什么问这个。


“都说我有酒你有故事,你想听故事,就算没有酒也至少该拿点饮料出来吧?”


“饮料太不上档次了!走,今晚我请客,就当是给你接风了。”


当晚,某烤肉店的包厢内。吃饱喝足的靳凛靠在椅子上感慨:“你这运气简直爆棚啊!早知道我也去多逛逛古玩市场了!”


“别感慨了,我们两个都喝了酒了,回去谁开车?还是喊代驾?”秦屿忽然想起来,提醒道。


“没事,我这有特别配置的解酒药!”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啊!”


“有备无患嘛!”


“强词夺理!”


……


又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但是宫胁咲良现在对睡觉有点害怕。主要是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实在是太诡异了。


先是早上起床,打开冰箱准备拿东西吃的时候,看到满冰箱都是蛇虫,吓得她大叫了一声。成员们都投来关切的目光,问她发生了什么;可是等宫脇咲良回过头再看,冰箱又变得正常了。


再就是是录制打歌舞台的时候,对镜头捕捉十分敏感的宫胁咲良突然失去了往常的水准。原因是那些摄像机镜头忽然“长”出了一双双可怕的眼睛,那些眼睛的瞳孔很细,还会分裂成很多个。更可怕的是,她感觉这些眼睛都盯着自己。


“恩……恩妃欧尼,这些摄像机是不是坏了?我……我觉得它们都在盯着我看!”舞台录制开始前,宫胁咲良轻声问道。她的内心害怕不已,脸色在妆容和灯光的映衬下,也显得更加苍白。


“Kura啊,摄像机就是用来拍摄的啊!不盯着我们怎么拍?你最近是怎么了呀?总是恍恍惚惚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组合里的大姐、也是队长权恩妃听到问话,转头关心的看向宫脇咲良。


“应该只是没休息好,谢谢欧尼的关心!啊!舞台要开始了,不说了!欧尼,Fighting!”宫胁咲良摇了摇头,对权恩妃说道。


权恩妃担心宫胁咲良的状态,但舞台即将开始,她也只能先集中注意力在打歌上。音乐响起,宫脇咲良凭借着平时练习形成的身体记忆,随音乐舞动。非要从中挑毛病的话,那就是对镜头感的缺失。


熄灯了,宫胁咲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困意袭来,她只想快点睡着,因为最近的蹊跷事让她受够了精神上的刺激。不一会儿,她睡着了;可她没有料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进入睡眠状态的宫脇咲良做了个梦,梦里她站在一个空房间里,四周飘着几只大头人偶。这几只人偶念着类似孩童歌谣的话,念完后立刻提出一个问题。宫脇咲良根本就没听清它们念的内容,自然答不出来。


倒数结束,人偶宣布宫脇咲良回答错误。下一秒,其中一只人偶的双眼射出两道红色的光束,击中了宫脇咲良的眉心。


被光束射中的宫脇咲良,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在人偶们的恶意操控下,她以劈叉的姿势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剧痛伴随着撕裂感传来,让她的叫声都断断续续的。


“呜……呜!”宫胁咲良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


侧了侧身,身旁同组合成员平稳的呼吸声和轻微的呼噜声提醒着她,这只是个噩梦。但梦境里的情形即使在她醒过来以后,依然历历在目。


宫胁咲良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因做噩梦而泌出的一层冷汗,缓缓闭上眼睛,打算接着睡。可是她用了包括数羊在内的催眠方式,都无法入睡,只能闭着眼睛等到天亮。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本来在组合里算是性格活泼的宫胁咲良,两眼周围挂上了明显的黑眼圈,一眼看去像是华夏的国宝。


“Kura呀!还是去看看医生吧!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权恩妃揽着双目无神的宫胁咲良,关切的提议。


“欧尼的状态很不对,这不正常!”另一个高个子女孩竖起食指,一副认真的表情。


“宥真啊,不用说的那么大声,大家都看得出来!”又一个声音略微沙哑的女生说道。


“我前几天听公司的工作人员聊天时说起,梨泰院那边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据说效果很不错,要不然Kura你去那里咨询一下吧?”权恩妃再次提议。


“嗯……行吧!”宫胁咲良精神萎靡,小声答应。


当日下午,宫胁咲良带上墨镜、口罩,头上顶着鸭舌帽,一个人离开了宿舍。下了出租车,她看着街两边的人流,内心很是忐忑。


组合出道还不足一年,被认出来的可能性比较低,但是自己的打扮和路人比起来实在有些怪异。加上这两天精神不断受到刺激,使宫脇咲良变得格外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