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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旺家小甜媳


李小玉跑到校门口,苟娟娟早已等候多时。


当苟娟娟看到李小玉时,心里好开心,等了这么久,还以为她不来了。


“李小玉,你能来见我,真的好高兴。“苟娟娟一把抱起李小玉。


“放我下来,想挨揍啊!”李小玉一阵哀嚎:我的形象啊!


从背篓里拿出一块用粗布包着的小包袱,递给苟娟娟:“这是送你的结婚礼物,回去了才能打开看。走吧走吧,遇到事要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哈!”


苟娟娟依依不舍地离开,一步三回头,看得李小玉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搓搓手臂,赶紧跑河边去,再呆下去,这胖妞铁定还得回来。


回到家的苟娟娟,打开手里的包袱,鲜艳的大红色刺得她的眼泪“叭嗒叭嗒”地掉。


听到响动出来的苟妈,见宝贝女儿在哭,忙上前抱住她:“娟,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妈。”


“妈,我没事,是高兴的。你看,我同学送我的结婚礼物,好看吧!”脸上还带着泪的苟娟娟,笑着对苟妈说。


“这可是难得的羊毛昵,你同学真有钱,怎么没请她来咱家玩,你妈得好好地谢谢她。”


苟家拖了很多关系都没买到的红色昵子料,竟被别人当作礼物送给自己女儿,这是什么人家的孩子,这么大方!


李小玉可不管苟妈什么心思,她把苟娟娟当朋友,可不会管其他人。


在河边等了一会儿,两个哥哥洗好床单、被套。拿回学校晾在李大姑家门口,李承继去办公室给任老师说了床单、被套的事,又在李大姑家门上贴一张纸条,三人才放心地回家去。


七月份,天气炎热,蝉‘知了知了’地高歌,它好象什么都知道似的,一天到晚地知了知了,吵得李小玉拿竹杆去捅它。


七月中旬,斑竹林的所有土地收归公有,农村成立农业生产互助组。


以前的鸭池乡改为鸭池公社,军林村改为军林大队,大队下面是小队,斑竹林是三小队。


生产队社员参加生产劳动,被称为‘上工’,工分是记分员记录社员每天上工应得报酬分数的简称。


村民分粮食有三种方式:定量粮,只要户口在村里,就有一份定量粮,每人每年三百六十斤。


工分粮,多劳多得,只要在一年之中勤劳,多出力,所得的工分就多,年底算下来不但收入要高一些,工分粮也可以多得一点。


象李小玉家这种劳动力少,孩子老人占一大半的人家,就有点吃亏。对于这种家庭还是有方法可以解决的,那就是用钱来换粮食。换法是以当年的工分值为准,钱又可以做为红利分给村民,互利互惠。


肥料粮,家里养猪多的人家产生的猪粪多,一挑猪粪换一个工分。


原来的村长变为队长,由李建元继续担任,会计由李修文继续担任,记分员经过李父的一番操作,由李妈担任。


李妈通过两年时间的学习,日常用字和计算能完全胜任。这在村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里,都是了不得的水平,由她担任记分员,没人有意见。


这可是与前世完全不同的开始,前世李妈不识字,人也老实,每天都埋头苦干,工分却只有八分。


这点工分怎么都不够养活一家八口人的,李父只能辞去乡卫生院的工作,回斑竹林当一名赤脚医生。一边给人治病,一边上工,即使这样,一家人还是难以填饱肚子。


工分有一个标准,男壮劳力一天十个工分,十五岁以上算成年人的工分,成年妇女一天八个工分,不在这个年龄段的都是干一天两个工分。


六十岁以上和八岁以下的不强迫上工,如果上工一天给两个工分。上学的学生平时也不用上工,但放假回来必须参加劳动。


李妈是记分员,上工的人都要来她这登记:做什么活,在哪里做,工分多少,都要清楚明白地记录下来,分粮食的时候才能做为依据。


放假在家的李家兄妹四人,钟声一响奔向保管室,他们可不想迟到,给自己的妈妈拖后腿。


保管室在李小玉家对面,中间隔一块水田,这是土地公有后,新修的队里的仓库。人多力量大,一天一夜就完成修建。


四间草房,上工用的农具,收割回来的粮食都将放在这里。


草房外是一个铺上水泥面的大晒坝,村里三百多口人全集中在这里还有余。


“今天壮劳力去担水灌包谷苗,剩下的人全去拔草。”村长分配完今天要干的活,自己也担着粪桶要去水田里挑水上山。


李承继快满十五岁了,去找队长李建元说要挑水,队长见他个子高,同意给他十个工分一天。


李承继一听能挣十个工分,高兴地挑起水桶健步如飞。


大热的天,在包谷地里拔草,滋味可不是那么美妙的。


地里有老实干活的,也有磨洋工的。李小玉兄妹不想让人有借口说妈妈包庇他们,都是老老实实地在干活。


妇女们大声地说着家长里短,引起一阵阵的笑声,可见这帮人有多欢乐。


山顶上的人还能与山坡上的人聊,把这当成聚会了。一群老娘们的笑声能传出两里地,挑水的壮劳力几人一起走,大老爷们聊起八卦来,毫不逊色于老娘们。


一派欢声笑语,热闹非凡的景象。


李小玉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能说:活在当下,能快乐几天算几天吧!


村长敲响中午的收工钟声,下工的人都一窝蜂地围着李妈,看李妈记录他们半天的工分,生怕给自己弄错了。


李妈记完工分,站起来道:“你们每个人回去记好自己的工分,分粮食的时候,心里要有个数。”


自此,村里人家里有纸笔的会记在本子上,没纸的会记在墙上。每个人的记录方式不同,好多家只有当事人才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