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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魔气这种说法只是人族得说法而已。”叶大方不知道该怎么和花磊解释。
花磊想到了在轮回通道内小柒曾经和他说过得话。
“我们是天族，你们是人族，只有无知者才叫我们魔族。”
既然是天族，那天族得力量自然也就不是魔气了。
花淼和噩梦都说过，任何力量只是外在得表现形式不同，最终转化之后都将成为能量，至于叫什么并不重要。
只是装载力量得载体不同。
比如用火点油和用火点水，火这种能量并没有差异，只不过火可以直接将油点燃，水得话必须加一个锅子，虽然点不然水，但是可以煮沸水。
产生得能量都是相同得，只不过直接点油效率更高。用煮水得方式隔了一层，效率便低了。
所谓魔族或者天族得能量其实是一种灵力更高效率得使用方式，只不过人族用这种方式那就是玩火自焚了。
火大水小，那自然水被蒸发。水大火小，那便没有任何用处。
最终水火不容，只能看谁更强势一些而已。
人族和魔气得关系也是如此，修为强得无所谓这点魔气，修为弱得可能被魔气侵蚀最终失去心智。
花磊将自己得理解和叶大方说完之后，轮到叶大方惊讶了。
因为这个理论真的不是一名普通少年可以说出来得。
当然，叶大方也不清楚花磊在轮回通道得遭遇和花淼得存在。
“不错，花师弟得理解几乎就是魔气得全部真实了。”叶大方赞叹道。
“那叶少的意思是，莫氏为了长生道果来和这次试炼又有什么关系？”
花磊又问了一个问题。
“花师弟知不知道，长生道果已经破阵而出，然后消失了。”叶大方突然压低了声音，特别神秘的说道。
花磊特别想给他一个满是白眼的眼神，且不说长生道果化身花淼如今正在他的镜像神府之中待着。
就算没有这事，突然出现的高额学分的提纯任务以及莫氏在秘境之中的一系列操作，他也该想到了。
“嗯，猜到了。然后呢？”花磊继续问道。
叶大方此时已经走回了河岸边，双手撑地坐了下来，双脚插在河里趟着水道：“我们所有试炼的秘境都是牢笼，一处又一处的牢笼。”
“牢笼？”花磊迷惑道。
“不错，这些天地原本是一处又一处老家伙们拿来研究长生的尝试，后来失败之后便拿来作为牢笼，禁锢拿些被抓来的异族魔头。”
“那不怕有危险么？”花磊觉得这种说法有些匪夷所思。
“这处牢笼之中所有关押的魔头都知道人族不会放超过五藏境的存在进来，也因此他们只要不亲自出手，人族强者不会去对付他们。”叶大方解释道。
“那若违反了呢？”花磊还是觉得不能理解。
“曾经有魔头违反，出手杀了一半的试炼少年，最终他被下到炼魂狱之中永世熬炼。”
“同时，那次将他熬炼的画面录成天境传发给所有牢笼关押的强者手中。”
“再哪之后，便再也没有牢笼魔头敢做出格行为了。”
叶大方说完之后，想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忍不住叹了口气。
魔头好对付，但是如果出手的人不是魔头，而是他们几个家族之中的人，那一切又变得没有意义了。
堡垒总是从内部先开始瓦解的，这句圣皇曾经的圣训如今显得特别有道理。
“整个西荒郡这样的牢笼共有一百多个。每年都会选出其中的一部分作为各地学员试炼用。所以这样的联合试炼需要每过几年才会轮到各个学院。”
“比如青高上一次参加联合试炼就是三年前，茹初师姐也是那一年在秘境之中以筑体境八层的实力击败所有学院的大师兄大师姐，才能被麒麟榜提前收录，虽然只是一个榜尾，那也是了不得的成就。”叶大方说道这段时，忍不住露出一丝向往。
茹初他可是从小就认识了，当年那个说要给他糖吃的小姐姐如今已经是青高大师姐，麒麟榜子了。
“叶少，我问的是莫氏为了长生道果和这次试炼做的这些事又有什么关系？”花磊看着叶大方一脸有些花痴的模样，忍不住又将问题说了一遍。
“噢，若我没搞错，家族给我的信息之中，此处牢笼关押的是一名魔将。”
叶大方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于是认真的回答起了问题。
“魔将？刚刚他们追击的不就已经是一头魔王了么？”花磊有些没有搞明白这些魔灵的等级顺序，外面的是魔王，关押的是魔将？
而且魔王蹇按照他们的判断，表现出来的实力也就是在五藏境十层到化胎境初期的样子。
若关押的魔将比他都弱，那这个牢笼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所谓的魔将自然不是这处牢笼里的魔将，而是魔族大陆真正的魔将。”
“魔族的魔将，若没有被关押，巅峰时期是超越凡体的存在。就算被我们抓住随后炼化关押在此处，他也至少是化胎境甚至抑思境的存在。”
“这片秘境之中那些野生的魔灵，有了灵智之后也会根据他的安排封王拜将，但是若他们真的到了魔族大陆之后，最多也就是一个比较强一点的卫队队长而已。”
叶大方说到此处，故意略作了下停顿，随后继续说道：“当年为了培育长生道果，一需要强大纯净的能量，虽然我们不愿意承认，但是最纯净的能量确实就是魔气，只不过人族的肉体太过弱小，无法承载。”
“若用灵气培养长生道果，那成熟需要三百年。但是若用魔气作为灵力源头，随后用大阵转化能量，那只需要一百年就行了。”
“所以，当时箭神用了天大手段，从这处北山牢笼之中的魔将身上抽出一丝真魔灵气作为种子，放在了青高学院的化麟池之中。”
“如今长生道果失踪，各大家族用尽方法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唯一的办法便是再从这头魔将身上抽出一丝真魔灵气作为信标，最终找到长生道果的去向。”
叶大方说完之后，略有深意的看了看花磊。
花磊被这个眼神看得心中微冷，突然想到一件事。
“难道没有任何人或者家族怀疑过我？”因为他知道，就是他去了化麟池底部放走了花淼并且移植到了自己体内。
“怎么可能没有。”叶大方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着花磊。
“若不是王长春长老和你手持老院长的圣学令被当成了某个家族的隐藏弟子，只怕你早就死了几十回了。”
叶大方说完之后又补充道：“这也正是我特别佩服你的地方，说起来，你到底是莫家，司马家还是谁家？”
花磊看着叶大方如此表情，一跃跳上了岸，没好气的说道：“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