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无法继续读榜了。
也没有人在乎他是否继续工作。
包括衙役自己。
欢呼声彻底喷薄出来,不止从安宁大街,更是来自金海的每一条大街小巷,一时间好似连城池都动摇了。
人们跳着、叫着,抹着通红的眼眶,将自去年血战蛇人后积攒的情绪通通释放。
从正和三年起至今,本由李鹤鸣标定的金